“本無辨彆，佛魔隻在一念之間，我想就算是留下這段滅度法意的菩提多羅都分不清此中的尺寸。”清雨仙子決然說道，可她的語氣裡卻有一種淡淡的感喟，好似是為菩提多羅，亦是自憐自哀。
季寥跟上去，七繞八拐，很快就到了大雄寶殿以外，那白骨和尚慘叫聲已經低不成聞。季寥暗自一歎，一掌在拍出一個大坑，將他卷出來，順勢用碎石泥土將他當場安葬。他道：“生於斯，死於斯，這位大師，但願你能獲得安眠。”
貓兒揉了揉白花花的貓須，湛藍的眸子轉了轉，隨後出了禪房。
清雨仙子安靜地說道：“我給你說過，人間任何事都絕非你覺得那樣，一件事情的產生，定有內因和外因，二者綜合起來，纔會是究竟。我給了外因，內因卻在他本身，他若不擔憂你，如何會出來，他既然出來，便是他的因果。”
少女道：“可如許，門徒會慚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