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莫大於心死。當我曉得我愛了那麼久的人竟然在騙我的時候，我從未曉得本來心是能夠那麼痛。
我猛地抽出劍來，跟著身材一滯，這才明白過來。我曉得了，我多次被穿透心臟都未死，看來此次也是一樣，隻是，這是為甚麼？
“不能說……”他咬著牙說出這三個字。
我聽著他的話，頓時愣住了。
他死了？！
下一刻，我遲緩坐起，垂垂往白蒼的身側挪去。
說完，我閉上眼，將這統統的塵凡過往都放棄健忘。翻手一轉，長劍劍刃向內猛地刺下，隻聽得一聲悶響，我感遭到心臟一痛。
“好好好。好一齣動人的戲碼，玉寧寧？”方離喚道。
緩緩展開條縫，長劍刺透了我的心臟伴著身後之人的左肩。都不首要了，首要的是……我擺脫了。
手上的劍在不住顫抖，我像是再也握不住了。就想麵前這小我，我從未走進他的內心，可我竟然天真的覺得我們是真的相愛。笑話！真是天大的笑話！這算甚麼天真，這就是笨拙！
我看著他在地上苟延殘喘，當然，我也是在苟延殘喘，我對峙著活到現在就是等的這一刻。
“小花，你死不了。”白蒼在我的身後有氣有力地說。
“部屬在。”
白蒼在我麵前還是那麼安靜，安靜如水，一雙眸子更是浮泛。
“能夠，去，殺了他。”方離衝著玉寧寧叮嚀道。
“我不信。”
“你到死都不肯說一句愛我嗎？”我像是在祈求。
“咣噹”一聲，一把長劍掉落在我麵前。
嘴上說著：“白蒼，既然你不肯說，那好，我說。我愛你，但是我卻冇看清你。如果有來生，我必然不要信賴你。隻是我的來生，冇有來生了。”
我扔了劍，上前抓住他的肩膀冒死地搖擺。他的身材本就受了很多傷，經這麼一晃更是衰弱，連連吐出幾口黑血來，襯著慘白的神采更添幾分詭異。
“你獨一的死法就是入酒，即便你的心臟破裂，也不會死，何況你現在怨念這麼深又那裡甘心去死？小花，聽我的，放下吧，我們一起重新來過好嗎？”
我又顫抖了，統統的過往在麵前回放，我終是下不了這個手。我將劍一扔，冷冷地說：“你們脫手吧。”
“當然，你如果敢，那你脫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