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為何還不見竹山教的人?”
那位四師兄已經是築基中期顛峰的境地,隻差一步就能夠邁入築基前期,但在顧夕朝這股一往無前的氣勢之下,他竟然感到有幾分弱勢,也顧不得再招展手中的旌旗,緩慢的向著前麵遁去。
顧夕朝一劍斬空,劍身延長出了重重的氣浪,震驚著四周的靈氣收回極其非常的顛簸,像是把周遭數丈內的靈氣全都抽乾了一樣,四師兄的胸口像是受了重重的一擊,一口鮮血頓時噴了出來。但人卻不斷地向後緩慢退去。
顧廷臣道:“大哥,我早就說過,這些門派,對我們這類家屬,哪會有顧恤之情?他是要等我們拚個兩敗俱傷,才氣坐收漁利!”
彆的的六名黃袍人見顧夕朝單人一劍,勢如猛虎,驚呼了一聲,不再去操控那些海怪,同時向著中心集合,黃袍人被顧夕朝一劍重創,隻感覺體內經脈受了巨創,身上的真氣在緩慢的流逝,他咬著嘴唇,用手緩慢的鄙人肢處一劃,兩條腿頓時齊根而斷,連著那柄巨劍留在了高台上,他的下身則隻剩下了雙股短短的一截。
顧廷臣呼道:“夕朝,他這是引太陰之力而成的法陣,你敵不過他的,快些退去吧!”
三人臉上都露著決然之色,雙手緊緊相握,圍成了一個圈子,然後一團奇特的紫光開端在他們四周流轉,漸漸的都集合到顧衡臣的身材內。而顧廷臣與另一名修士的身材則開端敏捷的乾癟下去,他們臉上的皺紋開端緩慢的增加,軀體以肉眼可見的速率緩慢的變老。
顧廷臣從他的眼中看出了斷交之意,驚詫道:“大哥?”
顧衡臣站在他的身前,臉上皺紋滿布,這三天不見,他像是足足老了幾十歲一樣。他沉痛的看著七名黃袍人構成的步地,肆意的收割著顧家後輩的生命。
但奇特的竟然冇有鮮血流出,而他的身軀則已經飄浮在半空當中,高呼道:“結陣!”
那位四師兄大喝了一聲,手中的彎刀回了過來,全部陣法在他的動員之下,一下子翻轉過來,無數的銀色寒芒向著顧衡臣飛過來。
顧廷臣看得目眥儘裂,這時他猛地昂首,臉上暴露欣喜之色,叫道:“大哥!”在他的身邊現出一個高大的身影,去了小竹峰三天的顧衡臣終究趕了返來!
緩緩的護著四師兄,向前麵漸漸走去,陣法每一個運轉,就是大片的銀光飛舞,就有十餘名顧家後輩慘死在陣法之下,鮮血飛濺,此地已變成人間的修羅煉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