層層雲氣,被紅顏鏡的光彩逼散,暴露六個和尚的身影,也是雲台僅剩的六名護法,卻並不見雲虛,顧顏沉聲道:“雲虛子哪去了?”
步虛略一躊躇,那森寒非常的刀氣,彷彿便已飛臨於他的脖頸之上,步虛頓時道:“小僧並非主持,所知未幾,隻曉得是當年的創派祖師,確切曾進過雲夢澤,並且也留下了遺言。”
步虛緩慢的說道:“伽樓羅祖師,傳聞當年進了雲夢澤中的大殿,聽祖師說,此殿共有七重,各對應分歧的修士所居,他所進者,倒是在第三重與第四重之間,始終也穿越不過那道流派,是以隻能黯但是返。但也不是一無所獲,祖師隨身四寶中的那盞坤靈燈,傳聞就是在雲夢澤中所得,隻是此事被列為雲台中最深的奧妙,除了曆代主持以外,無人曉得,小僧也是偶然當中,曉得隻言片語罷了。”
顧顏向前看去,在麵前,是一片巨大非常的玄色深淵,上麵雲氣蒸騰,不住活動,上麵黑漆漆的深不見底。
這六人在南海當中,都算是赫赫馳名的修士,但在顧顏的壓力之下,卻全都不敢出聲,步虛戰戰兢兢的站起家來,在顧顏刀鋒的威脅之下,向前行去。
顧顏道:“你可知,那道流派在那邊?”
而顧顏將計就計,不過也是想來看一看此地的真假,兩邊各鬥心計,但卻殊途同歸,畢竟免不了一場惡鬥。
顧顏喝道:“帶路!”她的刀鋒一展,無數的刀氣壓迫至六人的頭頂,那六人噤若寒蟬,均不敢出聲。顧顏道:“你們五人,在這裡等著!”
那塊天一玦,這時已經自行的飛起,覆蓋在顧顏的頭頂之上,無數的寶光四週迴旋,共同著二十四顆定海珠,將顧顏緊緊的壓抑在此地。而那九朵燈花,已經緩慢砸下。
顧顏冷靜的點點頭,難怪雲虛對這裡如此熟諳,大抵除了當年的大荒居士以外,伽樓羅是獨一一個進過此地的南海修士吧。他當年於此地止步,那麼本身,能夠進入麼?
雲虛沉聲道:“當年的伽樓羅祖師,都冇有能通過這扇門,我何德何能,與當年的祖師比擬?”
這聲音似是帶著無儘的壓力,於顧顏的耳中炸響,顧顏的識海,像是受了重擊一樣,隻感覺天旋地轉,在這一刻,甚麼都看不見,聽不清,她手中刀,在離雲虛的頭頂隻要尺餘之時,戛但是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