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不相瞞這棉花是嚴少島主他們偶爾救下了一個漂至他們島上的番人而獲得的種子,除了他們那邊,大昌朝乃至周邊各國隻怕還真冇誰識得這棉花,更彆說曉得此物能織布造衣,能造被保暖了。”
在他們這類棉花?
寒初雪點點頭,“確切有此設法,湯叔之前奉告我,你們這邊商隊來高傲昌朝各處,會冒險前來,衝著的就是這此中的高回報,如此如果我們把棉花、棉衣、棉被等物賣給他們,物以稀為貴,在大昌朝冇人會種棉花的環境下,我們這買賣就是獨一家,他們運歸去後也是獨一家,隻要嚐到了長處,這些人必定還會來跟貴寨做買賣,如此我們又何愁種出來的棉花會冇人曉得,會賣不出去?”
袁夫人哈哈一笑,“有誌不成年高,女人又何必妄自陋劣,不過女人所擔憂的也並不無事理,那些贓官豪強,見到好處便如貓嗅到了魚腥似的,就算能對於,也甚是讓人噁心。”
袁戰不解的問道,“何謂機會成熟?”
寒初雪朝他眨眨眼,“可我聽湯叔說,這西垂之地甚多商隊來往的呢,莫非不是?”
袁夫人臉上微微一窘,不過她也是在江湖上打混了二十多年的人,很快便穩住了,稍一深思,多少便明白寒初雪的意義了。
白潔終是忍不住插嘴問道,“這東西是如何弄出來的?”
寒初雪悄悄噙了一口茶,“因為現在我們手上的種子並未幾,而我敝宅不想幫彆人做嫁衣裳,更不想這好不輕易發明的棉花成為某些權貴朱門攫取暴利的東西。”
呀,還真是種出來的呀?
寒初雪笑了笑,“自是種出來的了。”
寒初雪微怔,眼神微沉的看向袁夫人,眉頭漸漸皺了起來,“夫人何出此言。”
寒初雪強自笑了笑,“初雪一個小娃兒,袁夫人可當真是汲引了。”
嘶,寒初雪扭頭與老餘頭對視一眼,明天之事,難不成這袁夫人都看到了?
袁夫人眸光一閃,如有所思的看著寒初雪,“女人說有事想與我袁家寨相商,難不成績是這棉花之事?”
袁戰接過夫人手上的絮,又揉又捋的,最後一臉難以置信的直點頭,“這東西竟然是種出來的?寒女人你莫不是尋我等的高興吧,這如何看也像是蠶一類的植物方能整出來的吧?”
既然她不再在那話題上打轉,寒初雪自也跟著轉開了話題,“夫人所言極是,我敝宅雖不懼他們,但到底哥哥們學業未成不宜過於張揚,並且這棉花如果能推行開去,對於貧苦百姓何嘗不是一件功德,但若此事一開端便讓官府盯上,初雪擔憂這類子不會順利發到蒼內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