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賀文淵忍不住嘲笑一聲。
“傳聞賀總手上有好幾個項目,現在因為資金題目停滯不前,不但如此,賀氏的財務也出了題目,使得賀氏墮入窘境。如果賀總情願把手頭的項目分出來,那賀氏統統的題目也都迎刃而解了!”
“感謝孫總的美意,隻不過孫總彷彿不太清楚,賀總就算再如何不濟,也還不至於要中天脫手互助的境地。縱觀Y市這麼多著名的企業,就算冇有人情願陪著我賀氏一起死,我又憑甚麼要將朝氣押到中天身上?中天除了想要藉機吃掉賀氏手上的項目,讓賀氏更快地走向滅亡以外,能給賀氏帶來甚麼?”
賀文淵眉毛一挑,說:“明白,當然明白,我一向都是個明白人!”
在內裡跑了半天一向到中午他纔回了公司。
而因為冇有合作,天然和賀文淵的打仗也是很少的,偶有甚麼大型的集會和活動碰到一起,也隻是場麵上的打個號召,加上寒暄這類事,有其彆人賣力,那裡需求賀文淵親身出麵。
隔天,到了跟中天預定好的時候,賀文淵想了想,還是定時赴了約。
但是這“極大的收益”僅僅隻限於之前的賀氏,現在倒是隻能任人宰割,一旦賀文淵鬆口,這幾個項目就隻要虧到姥姥家的成果。
但遺憾的是,連續跑了幾家銀行,銀行方麵給出的答覆都不儘如人意。
對於中天的主動反擊,賀文淵雖說內心早有預感,卻冇想到他們會這麼快這麼迫不及待。那接下來,是不是輪到大興了?大興過後呢?華笙?
因而他笑了笑,問:“那賀老是想明白了?”
隻是看他的模樣,再想想他的話,孫正渠竟是自發得是的感覺賀文淵這是鬆口的跡象。
隻是賀文淵聽罷,倒是微微一笑,說:“本來孫總所謂的至心實意的合作就是想要賀氏手上的項目?看來明天孫總又教會了我一課,讓我重新熟諳了‘合作’這個詞的含義。”
孫正渠一聽,內心悄悄一喜,卻還是不動聲色隧道:“那賀總的意義……”
賀文淵又不是傻子,如何會不曉得他在想甚麼。
而他一番話明裡大義幫扶,暗裡,倒是將賀氏目前所處的窘境一一列舉出來,以警示賀文淵,現在的賀氏就是一隻紙糊老虎,隻要悄悄一動,便是動一發牽滿身,獨一的挑選就是接管中天的發起。
孫正渠一張老臉怔了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