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可啊,我現在是被關押職員,至於能送你的人,都被你給抓起來了,嗬嗬……”周蜜康幸災樂禍的笑著,“你太有先見這瞭然,我發明瞭,我現在最佩服的人,就是你了,能下決計自宮,真不是普通人。”(未完待續。。)
正在他各種情感交叉,難受得冇法自拔的時候。又有人來找他了。看著“咣”的一聲排闥出去,神采扭屈的肖兵起,他嘴角不屑的撇了撇。
現官不如現管,情勢逼得他們不得不賭這一把,來了,想不賭也不可,以是,幾人對視一眼,牙一咬,便把兩名賣力看管的男人給節製住了,並給兩人嘴裡塞上了白布。
但現在,這叫如何回事兒?
回過神來的眾嘍囉們,從速撲向已經離開了鉗製的周蜜康,成果,本來被他們很輕易就清算的服服貼貼不能動的周蜜康,此次,卻敏捷把他們都清算的服服貼貼不能動了……
“周蜜康,我們不再是朋友,我tm如果再見你,就不是人!”
“你確信?”周蜜康唇角勾起一絲調侃的笑意,“看你現在這模樣,不會是要斷子絕孫了吧?”
說話間,他揮動起匕首,狠狠的紮向周蜜康腿中間的位置,腦海中,出現著周蜜康被他紮中,今後與他兒子為伍的畫麵,他的神采更加的扭曲起來。
賣力看管的中年男人,有些難堪的勸肖兵起:“肖主任,臨時是不能看望的,您彆難為我們了,行嗎?”
他辛辛苦苦得來明天的統統,不就是但願肖家能越來越強嘛,現在倒好,根都冇了,他還鬥爭的個甚麼勁兒?
“你們。是死人嗎?”肖兵起衝前麵喝一聲,五名結實的男人,便猶躊躇豫的湊了過來。想伸手把看管的兩名拉走,又有些忐忑著不敢伸手。
“你教唆的?是你教唆的!”肖兵起臉頰扭曲,唇顫抖著,一步步的靠近周蜜康,刀子在阿誰敏感的部位比劃了比劃,險惡的狂笑,“我現在要讓你也嚐嚐斷子絕孫的滋味兒!”
但他本身又清楚,這段時候產生的統統,已經實在的證明,王傑的父親,的確是在關頭的時候丟棄了周家!
兒子看到那成果,也呆了,俄然就想起來,本身被林初夏打了一針。
周蜜康笑眯眯的打量著臉陰一陣晴一陣的肖兵起,再拍拍他腦袋:“你本身奉上門來,我如果不滿足你的心願,都不美意義。”
三人就瑟縮了瑟縮。
那麼,若真的是如許,勝了,不會究查他做了甚麼,敗了,不管他做不做甚麼,結局都是一樣的,既然如許,他為甚麼不賭一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