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梅公子,我們聽您的,您說如何辦,我們就如何辦,實在,我們之前隻是敢怒不敢言。”
幾人的接連叛變,使得肖玉文連話都說不出來了――氣的。
“我有甚麼好負心的?你嫁到好人家,卻一點都不想幫我的時候,有感覺負心嗎?”趙啟豔冷哼一聲,“你不這麼說我還不活力,林初夏,你落得明天是該死不利!”
“當然真的!”肖玉文舉手做發誓狀,“我如果扯謊,讓我不得好死。”
“能!能!能!”倆人忙不迭的點頭。
“這藥甚麼服從,你今後會體驗到的,嘖嘖,這針打在你身上,實在還算值……”說話間,一管子藥已經推動肖貴體裁內,拔出針頭後,初夏還感覺有些不解恨,瞄一眼趴地上瑟瑟顫栗的趙啟豔,衝她招招手,“不是說他害你嗎,要不要過來踩幾腳?”
“本來你不提我火還不大……”梅一桐一巴掌扇他臉上,“我最恨你這類教唆事非的混蛋!你再教唆一句嚐嚐!
“你這雙眼睛,我早就想剜出來了……”初夏舉了舉手裡的一根針管子,“但是,剜眼睛這麼殘暴的事情,我做不出來,但是,想到你這雙眼睛看人時的模樣我就難受,以是,我隻好折中一下。”說著,舉起針管,邪氣的笑著,一針打在肖玉文的屁股上,“為了讓你今後不胡思亂想,我隻好華侈了這一管貴重的藥了。”說完,還肉疼的吸了吸氣。
“就為了這個,你出售我?”初夏定定看著趙啟豔,“或者,你天生就是冷血的,不管如何說,我和你也是有著血親乾係的表姐妹,這麼做,你就一點兒負心的感受都冇有?”
“當然。周蜜康的新媳婦嘛,我如何會不熟諳?”梅一桐說著一屁股坐在櫃檯上,衝肖玉文笑笑,“如何,你想吃獨食?”
“好了,念在你們知錯就改的份兒上,我就諒解你們一次,不過,你們必須將功贖罪,能做到嗎?”
“梅公子……”肖玉文的神采就有些欠都雅,他家的背景和梅家的確是冇法兒比,但是,他爹現在也是首長麵前的紅人,他如何能夠如許待他?兩家是共乘一船的渡客,他憑甚麼就做出一副子高人一等的姿勢?
“冇有,梅公子曲解了。”肖玉文奉迎的笑著,“本來,我是想把她節製了,再告訴梅公子的。冇想到,就趕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