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鼓盪各自的妖氣,臉盆大的火球和五彩毒煙在半空頂住。還是火鴉陣的能力較強,五百餘頭火鴉合力,妖氣非常刁悍,兩人的妖氣略一停頓,焦飛的火焰妖氣就緩緩進逼。彩雲姐姐這才發覺出不妙,冒死吐出妖氣,想要把焦飛火焰頂開,好脫身逃脫,但是焦飛好輕易趁著敵手粗心,把戰局拖入了比拚妖氣的局麵,那裡肯放敵手分開?焦飛把妖氣緊催,就想把這頭五彩蜘蛛精一口真火焚化了,不給敵手發揮其他妖法的機遇。
火鴉道人邊幅枯乾,絕非那種極有氣度的老帥哥,反而有些猥褻的氣色,焦飛竄改了火鴉道人的模樣,這女妖怪一看就有幾分不喜,暗道:“冇想到是這等老貨品,姑奶奶還真冇這等胃口。固然我也劫幾個男色,卻不是那等不擇食兒的女流。看這老羽士另有幾分道行,我看他本領如何,如果不成,就先一口吃了,再去搞他的徒兒。”
虞過立即反唇相譏,惹得彩雲姐姐惱了,一把扯破了虞過的衫子,正要來一個女霸王硬上弓。卻聽到焦飛在內裡呼喝,這個女妖怪一腔肝火,大呼道:“看我去擒捉你的師父,再來擺佈你!如果你師父也有些姿色,我就把你們師徒一起擺佈。”這女妖怪足下一頓,一團彩煙托了蓮足,飄飄然出了洞府。
天上那些白鳥,被這個女妖怪喚作銀燕的,見虞過被擒,都尖聲鳴叫,竟然也追在搶先飛走的火鴉身後,一鬨去了。
這些火鴉也是煉氣入竅的小妖怪,精通人言,咕咕呱呱,七嘴八舌,很快就把虞過采藥被女妖怪捉了一事分辯明白。焦飛怒道:“這個女妖怪卻可愛,那虞過是我的種藥孺子,有很多事情要仰仗他,竟然也敢給我胡亂捉了去,萬一弄死了我那裡去找這般勤奮的伕役?那些水蛇兵都是粗手笨腳的,打鬥還成,卻都不會種田,銅心,老王。鷲老更是不能把來種田活動,轉頭那藥田不是要我親身去弄了?”
焦飛見著女妖怪舉止都是妖嬈之色,不似虎妖胭脂,碧玉蠍子精九尾兒普通滿臉正氣,就曉得這個女妖怪不大純良,心道:“隻怕我那虞過‘徒兒’已經被她弄了幾個回合,罷了,罷了,隻要把人活著救歸去,我也不計算這些。歸正他也不是我的真徒兒,隻是騙來的一個種藥的孺子罷了。”
火鴉陣布開,一股股火係的妖力充滿在火鴉道人精魄的四周。頓時讓這位傍門的散修之士法力驀地暴漲。不過火鴉陣固然精美,但是火鴉的妖力卻實在太弱,且焦飛把持天蛇吞月大陣時,是以銀河正法為根底,現在倒是以火鴉道人的法力為底子,勉強隻能晉升到凝煞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