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飛拱了拱手,笑問道:“敢問大哥那榜文上寫著甚麼?”
前幾次請的道人,都是神通還未發揮,就被宅中的妖怪弄的走了,這一次他把賞銀提到了五十兩,已經是囊中全數,這位縣令為人確切廉潔,想要多出幾文錢鈔,已經是力有未逮了。
到了早晨,焦飛去請了林家母女過來,這一頓肥雞宴,大家都道好香,吃完以後,焦母就拉著林孀婦去籌議事情,蘇環也拉著林小蓮聊些女孩兒家的梯己話。隻剩下焦飛和焦父兩個大老爺們相對言,焦父並不擅言辭,坐了一會便去歇息,焦飛想了一想,暗忖道:“在白石鎮上已經冇甚可沉淪,趁著兩家人都在此,不如我待會去說,讓林家和我們家一起搬家了罷。”
馬車行了一夜,焦飛等父母和林家母女都睡下了,就發揮了個神通,用烏雲兜把兩輛馬車攝騰飛出了數百裡,到了彆的一座郡縣才落下,天氣大亮的時候,已經遠遠分開了白石鎮。焦飛終究分開了故鄉,這才心安少量,心中暗忖道:“這下可冇人能尋到的根腳了。”
實在焦飛也不大識得路途,他平生也隻去過一次長安,走過一次西域。如果天上飛翔還好,隻要認準了方向,最多繞上幾百裡路,不怕甚麼的。但是地上行走,一旦走錯,就不知去往那裡了。焦飛帶了這麼多人,也不肯經常發揮神通,天上飛來飛去固然快速,卻易被其他修士,甚或妖怪看上,一旦這些人起意,本身就多一場費事。
焦飛也懶得理睬他,隻是說道:“那妖怪在那邊?快引我去捉他!”
焦飛一頭汗水,也不敢作答。倒是清虛子呼呼喝了兩碗粥以後,有力量,便開端大呼要上酒肉,蘇環忙勸道:“幾位餓的狠了,不能吃硬紮的東西,萬一撐破了胃可就壞了。”清虛子忙道:“無妨事,我們也是修道的人,不似淺顯人普通,絕吃不壞身子。你這丫頭倒也美意,公然合入我這一派門下。”
焦飛硬闖他的宅子,這位縣令也不羞惱,心道:“這位道長如此做派,必然是法力高深的。”就歡天喜地的迎了出來,固然看焦飛年青,又當作是童顏不老,拱手說道:“道長若能降妖,便是幫了施某天大的情麵,我情願上奏朝廷,為道長請一份仙官的俸祿。”
焦飛拎了榜文,在街頭問過了門路,直去了本城縣令的府邸,他也不拍門,就那麼直闖了出來。
他揚手一掌劈在了桃樹上,那桃樹還未怎地,施縣令卻已經滿地打滾,叫道:“仙長莫要試了,下官頭疼的緊。”焦飛奈罷手,左看右看也不知該怎生捉妖,他暗忖道:“如果渾天妖王那等妖怪,固然凶橫短長,卻也無形狀能夠揣摩,不管如何鬥法,我都不懼。但這個妖怪明顯已經死了,卻還能搗蛋,這讓我如何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