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丹爐峰的三十六個火工道人俱全,恰有一個因為日子太苦,每天煉丹,火毒攻心,暴斃而亡。缺了這一個名額,便有焦飛來補上。
固然口呼師侄兒,但是那幾位長老的態度恭謹非常,明顯這新來的一男一女兩位弟子修為高出他們,職位也較他們為高,故而不敢以輩分壓人。倒是阿誰姓季的女子含笑道:“我和葉師兄是另有事情,不是來接這一批弟子!”
即使是他把握無形劍,也一定能躲得過這些層層疊疊不計其數的法力禁製,真要硬闖,焦飛再是膽小,也冇有一人應戰二三十名元神妙手的勇氣。或者換了當年鐘神秀,也就一劍斬下來,乾脆利落的破了這十二層天罡大氣的防備步地,但焦飛就算修煉到元神境地,也不敢如此莽撞。
季靈仙和葉孤雲便是如許大有前程的弟子,故而才連那些高了一輩的長老也頗尊敬。他們都是有本身部屬封國之人,國土數十百萬裡,這點倒有些似神宗魔門之輩,在北方創建的魔國。如果能得他們賞識,便會賜下數百裡空中,包含那一方的子民,乃至外門弟子,都一併封賞。得了這類犒賞,便如一方裂土貴爵普通,天然在這些淺顯內門弟子羨慕不已,覺得是優差。
他們降落的這個平台,並非天生的山嶽,乃是一座高出雲外的天塔,就連焦飛一時也估測不到,這座天塔究竟有多高。這座天塔上的平台,足有百丈周遭,中心有一根尖刺,直指碧霄,顯得非常奇特。
焦飛不知天辰派的端方,便藉端問道:“我是才從左弼二座,蒼龍派來的,不曉得天辰派的端方。火工道人又有甚麼好處了?我見你們扼守丹爐峰,彷彿自在安閒,又很安逸,豈不是強過了做煉丹伕役?”
焦飛對這幾個長老煉出的那麵龍旗本身並不感興趣,他想要的隻是曉得,天辰派的法器,寶貝是不是也要由幾十人,上百人來輪番祭煉。很明顯這些長老的龍旗,亦是走的如許的門路,他在這麵龍旗上起碼感到到了近百股分歧的真氣,有些真氣幽通俗遠,明顯修為還在這幾名淺顯長老之上,定是這麵龍旗的上幾代仆人無疑。
幾位天辰派的長老,從穿過了天罡大氣開端,才真的放下心來,便是他們也怕那些域外天魔,此去左弼二座取了這幾十名三派弟子,也是冒了不小風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