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飛大喜,先順手收了六合玄黃小巧塔,又把天殺孺子喚去太虛法袍內躲藏。衝著黑龍神一拱手說道:“既然如此,長輩便請前輩同業,一起尋覓適合斥地廟門之所。”
孟寬在旁見了,笑嘻嘻的說道:“你們與我們兄弟也算是有緣,把你家皇太孫喚過來,我瞧一瞧他的資質。”
焦飛嘿了一聲,鼓盪真氣,仍舊讓劍光一往無前的斬下,切在那幾十團黑光上,卻感到了一股冰寒無匹的真氣反震返來,這一股冰寒真氣比焦飛的真氣雄渾過十倍,不過焦飛劍光竄改,荏弱如水,彈指間劍光由剛烈無匹,轉為柔曲自如,三振三抖,把這股冰寒真氣悉數化解,露了一手驚世駭俗的劍術。
黑龍神這才驚奇,正自沉吟間,俄然天殺孺子從太虛法袍內飛了出來。這頭六翅金蟬回到了焦飛身邊以後,便被焦飛送去太虛法袍內存身,隻是不由他出入罷了。天殺孺子有些抱怨道:“師父,為何我就要被收做徒兒,這頭老龍就能做保護廟門的神獸?他比為及得上俺也,不信,師父你放我跟他鬥一鬥,保管馬上斬殺了他的龍頭。”
黑龍神在天鼓星潛修了數萬年,前後也見過幾次短長的人物來這座星鬥,隻是那些人來了就走,也冇如何理睬天鼓星的生靈。但是焦飛表白了要侵犯天鼓星,斥隧道場,他曉得本身定然是躲不疇昔,爭鬥既然難贏,除了歸順以外,便隻要走避一條路了。他平生就冇分開過天鼓星,這類流浪他鄉的滋味,也並不如何想去嘗試。何況他亦思疑,本身可否在這兩個僅是煉斷氣頂的小輩麵前走脫。
焦飛並未比及冰峰有甚麼竄改,他的劍意高熾到了頂點,便毫不遊移的放了出去,二十四橋明月夜化成一道沖天白線,要把整座冰峰從頂至腳一起剖開,就在焦飛的劍光就要切中冰峰的時候,幾十團黑光飛出,高低煉成一線,擋在了二十四橋明月夜劍丸之前。
焦飛大為驚奇,伸手虛虛一按,立即把這數百騎士都歸入了真氣覆蓋以內,點了點頭說道:“不錯,這些人皆有真龍一族的血脈,看來當年這裡也是真龍一族的繁衍生息之地。論體質,比蒼龍之角的那些人好多了。”
黑龍神有些不耐的說道:“你大隋國跟我有何乾係?我前次幫你,也隻是一時無聊,一個國度罷了,滅了也就滅了,我天鼓星前後見了幾千百個國度刁悍一時,但是轉眼便被吹逝,便是有我幫手,你們大隋國遲早還是要覆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