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長老把腰間長劍一拍,一道劍光飛起,那幾個黃袍人各高傲驚,忙把本身的劍光飛起,和師父的劍光鬥在一處,口裡大呼道:“師父,我們知錯了,下次再也不敢……諸位師兄快幫我們討情。”
徐慶微微點頭,說道:“銀河星這些土著,究竟如何生命循環,我等也不知。彷彿這座星鬥內部另有一件天賦寶貝,執掌這陰陽循環。天賦寶貝皆為純陽,天生元神,可分男女,與後天煉製的寶貝截然分歧。我們銀河劍派的九口江山鼎,便是一件天賦純陽寶貝,是本派郭祖師遨遊銀河的時候,偶然中發明一座星鬥中孕育,這才費了很多法力,取了出來成為本派鎮派之寶。”
長鬚黑袍道人見不得龐尉等人互助,心頭便自惱了,暗道:“憑你們這些銀河本派的人,就想要奪了銀河星道場的權益?那裡有這般功德兒?待我去求叔叔脫手,懲戒你們這些外來戶。”
焦飛見這些人一鬨,不由得心頭沉悶,暗忖道:“這些人做戲給那個看?一個煉氣第八層的修士,竟然連幾個丹成下品的弟子都清理不了,銀河星道場竟然腐敗至此麼?看來這過分安閒,公然非是修道人之福分。”
當頭一個黃袍人似想畏縮,但是耐不得這裡統統人都在望著,便嚅嚅說道:“也不過是要跟焦飛師弟開個打趣,歸正他也冇大礙,此事本就無傷風雅,誰曉得他們這些銀河本派的人如此當真。”
一向都冇發話的陳太真俄然說道:“焦飛師弟,不成做的過分,放了劉長老吧!”
龐尉倒是但願焦飛等人能說合一番,不過他見焦飛低頭,彷彿全不管他們這邊的事兒,也是暗自煩惱。心道:“劉長老是麵子太下不來,但是他如何真忍心殺這幾個弟子?特彆是他最愛的一名孫兒也在此中,若不是有這一層乾係,他們如何敢這般膽小。”
徐慶和焦飛本來乾係隻算了了,但是經了這一場事兒,轉顯很多了幾分親熱。焦飛聽了徐慶的講解,想起了韓五娘,老是不放心,暗道:“看來這位韓五娘便是七口鼎靈中的一縷分神了,隻是如何才氣讓她傾慕愛我?如何才氣讓她規複本來臉孔?”焦飛不好把這件事兒跟徐慶商討,兩人笑談一陣,卻有銀河星道場的弟子來給焦飛安排住處,兩人這才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