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咯咯笑的彎了腰,喝道:“姑奶奶是妖怪不假,可火鴉道人又是甚麼遮攔人物了?我連聽也冇有聽過天下有這麼一號人物,你卻把來嚇我,豈不是好笑?看你也是一表斯文的模樣,如何就這般不講事理?我的灰蟾兒向來靈巧,除了那些銀燕因為本性相剋,常來邀鬥,從不分開這四周十裡以內。你們人族有位大學問家說過,以貌取人,失之子羽。想必這位小哥也是自命君子,怎的還把醜俊來看人吵嘴?”
虞過看的風趣,心道:“這些怪鳥羽毛潔白,倒也神駿,那頭灰色怪蛙倒是醜的很,我不如幫這些鳥兒一把。”虞過也是個喜好誇姣之物的人,天然把心方向那些怪鳥,把混元石一拋,夾在那些白鳥投擲的石塊中落下,那頭灰色怪蛙也不防備,還是噴出一股妖氣,想把這個石頭也彈開。
虞過固然是修道的人,但是來回跑了一陣,扔了幾百塊石頭,力量也儘了,便忍了氣,再也不去看那頭怪蛙彈出的碧綠竹子,呼喚了本身火鴉,就想分開,來個眼不見,心不煩。俄然有一聲柔媚的叫喊,在他耳邊響起:“這位小哥為何逗弄小女子養的寵物,莫非這頭癩蛤蟆也有很多趣致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