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過接過了這個青銅小鼎,捏開蓋子,往內裡看了一眼,心頭狂震,那一股喜意是如何也諱飾不住。焦飛不大看得上這類隻能種藥的洞府,他誌在長生,對這些身外物也不在乎,何況焦飛也算是見過世麵的,這類粗陋的洞府除了裝的東西多些,也冇甚麼了不起的用處。但是虞過卻冇焦飛這點眼界,跟了焦飛之前,他隻在銀河劍派做外門弟子,在銀河劍派的時候,摸過的法器也隻要混元石,還是跟了焦飛才氣煉就火鴉陣。
虞過固然是修道的人,但是來回跑了一陣,扔了幾百塊石頭,力量也儘了,便忍了氣,再也不去看那頭怪蛙彈出的碧綠竹子,呼喚了本身火鴉,就想分開,來個眼不見,心不煩。俄然有一聲柔媚的叫喊,在他耳邊響起:“這位小哥為何逗弄小女子養的寵物,莫非這頭癩蛤蟆也有很多趣致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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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過這下子就按耐不住了,把聚水訣一指,招來一團團的水氣,往那處泥沼灌去。他固然修煉的法訣比不上焦飛的銀河正法高深莫測,卻也是水係的道術,加上又修煉到了煉氣入竅的境地,固然還未打通周身竅穴,隻略略打通了十餘處,但召水之法倒是懂的。
焦飛把這個小鼎把玩了幾次,收了天蛇吞月大陣和六陽封神幡,一笑出了洞府,把這小鼎扔給了虞過說道:“你倒是運氣,冇想到竟然是個洞府,你今後種藥倒是便利了。”
虞過頓時心中一熱,把本身的飛劍亮了出來,那頭怪蛙彷彿也曉得大難臨頭,猛地一撲,落下處竟然是一個小小的池沼,刺溜一聲就鑽了出來。幾十頭火鴉落上去,用身上的火焰幾次灼燒,但都冇有甚麼大用,虞過見那處池沼肮臟,也不捨的本身的飛劍收回去在泥中攪動,正想乾休,那頭怪蛙卻又惹厭,把那根碧綠的竹子伸了出來,緩緩的搖擺,似在招搖。
他捧了這個青銅小鼎,佩服在地,對焦飛說道:“師尊恩典天高地厚,若不是跟了師父,虞過怎有本日!我必然幫手師父好好種藥,不敢有半點怠慢!”
虞過緩過手來把十餘頭火鴉排成了步地,這十餘頭火鴉首尾相接,頓時化成了一柄火光四射的赤火長劍,一劍就斬落在那頭灰色怪蛙的頭上。那頭怪蛙彷彿是豁出去了,把兩根前肢抓住的那根碧綠竹子往上一迎,和虞過收回的火鴉神劍一拚,竟然把這十餘頭火鴉打散,虞過這才駭怪起來,盯著那根碧綠竹仔細看,卻不認得這根竹子的來源。暗忖道:“這根竹子連火鴉身上的火焰都不能折損,隻怕真是有些奇特,說不定是甚麼天材地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