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過接過了這個青銅小鼎,捏開蓋子,往內裡看了一眼,心頭狂震,那一股喜意是如何也諱飾不住。焦飛不大看得上這類隻能種藥的洞府,他誌在長生,對這些身外物也不在乎,何況焦飛也算是見過世麵的,這類粗陋的洞府除了裝的東西多些,也冇甚麼了不起的用處。但是虞過卻冇焦飛這點眼界,跟了焦飛之前,他隻在銀河劍派做外門弟子,在銀河劍派的時候,摸過的法器也隻要混元石,還是跟了焦飛才氣煉就火鴉陣。
虞過得了青銅小鼎,又本身重新祭煉過,讓這口青銅小鼎能夠生出雲霧,津潤藥田,這纔開端把本來藥園中的藥材一一移植。焦飛給他的幾種靈藥的種子,虞過也都非常謹慎的種了下去,光是忙這些,便破鈔了他月餘工夫。
他捧了這個青銅小鼎,佩服在地,對焦飛說道:“師尊恩典天高地厚,若不是跟了師父,虞過怎有本日!我必然幫手師父好好種藥,不敢有半點怠慢!”
虞過收了混元石,見剛纔一下,竟然冇砸傷了這頭怪蛙,也是吃了一驚,把手一招,那些火鴉護主,撲上去和怪蛙纏鬥起來。那頭灰色怪蛙的妖氣固然奇特,但是這些火鴉亦都是煉氣入竅的妖怪,身上的火係妖氣也非常奇特,那頭怪蛙頓時不敵。被火鴉啄的呱呱大呼,隻能把渾身的妖氣鼓盪起來,在地上亂滾。
那女子咯咯笑的彎了腰,喝道:“姑奶奶是妖怪不假,可火鴉道人又是甚麼遮攔人物了?我連聽也冇有聽過天下有這麼一號人物,你卻把來嚇我,豈不是好笑?看你也是一表斯文的模樣,如何就這般不講事理?我的灰蟾兒向來靈巧,除了那些銀燕因為本性相剋,常來邀鬥,從不分開這四周十裡以內。你們人族有位大學問家說過,以貌取人,失之子羽。想必這位小哥也是自命君子,怎的還把醜俊來看人吵嘴?”
虞過看的風趣,心道:“這些怪鳥羽毛潔白,倒也神駿,那頭灰色怪蛙倒是醜的很,我不如幫這些鳥兒一把。”虞過也是個喜好誇姣之物的人,天然把心方向那些怪鳥,把混元石一拋,夾在那些白鳥投擲的石塊中落下,那頭灰色怪蛙也不防備,還是噴出一股妖氣,想把這個石頭也彈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