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好疼,我的看的都覺到手腳疼,這頭水蛇精卻還不肯罷休,他身子莫非是鐵打的不成?”
焦飛對這個白衣男人的指責,半點也不惶恐,心道:“這六陽幡是蘇真師兄送的,我駁斥也無需,如果銀河劍派要逐我,便是回嘴也無用,還是不說話靜觀其變罷!”
“我一拳打的你油鹽醬醋的鋪子都開張了,看你還如何這般裝腔作勢。”
焦飛這時才低聲辯了幾句道:“小弟從未利用過這件法器,除了彈壓水眼的此次,實在是撐不得那些血河妖魔的凶惡,這纔不得已動用。上麵為小弟所攝的靈魂,皆是血河中的妖魔,並無一個無辜生靈。”
阿誰女孩兒柔聲道:“便是焦飛師伯,初入銀河的時候,追殺你跟蘇真師兄的渾天妖王,另有他的兩個部下。徐慶師伯捉了這三個妖怪返來,便不再理睬,蘇真師兄也忙於修煉,這事兒便下落到虞笙師伯手中。本來虞笙師伯是籌算關押個幾百年,便用來給本門的道兵配種,但昨日也有個跟本門幾位師叔伯交好之人,來替阿誰渾天妖王討情,虞笙師伯就想讓焦飛師兄疇昔,參議如何措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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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焦飛把萬載寒鐵取出,這般大的一塊萬載寒鐵,就算是蘇真,陳太真之流,也不由有些動容。郭嵩陽真人見焦飛取出了這般大的一塊寒鐵,不由笑道:“此物是你得了,便是你的,需求我裁斷何為?難不成你想要老道脫手,幫你祭煉成一件法器?”
不過那些被提粹以後的萬載寒鐵,對焦飛也有大用,他冇聲氣的都收回了烏雲兜。郭真人見了,笑道:“焦飛你立下如此大功,老道就例外幫你祭煉一件法器,不過這塊萬載寒鐵起碼能夠煉成五套劍丸,老道手上隻要三份的銀河星砂……”
郭嵩陽真人微微一笑道:“方遼師侄兒不消如此,下次我讓焦飛不在你麵前拿出這杆妖幡來便了。焦飛你也不要記恨,你方遼師兄曾逢大變,家人都被一名邪派的人物抽魂奪魄,祭煉法器,他嫉惡如仇乃是有出處。不過你方師兄說的也是,你今後還是罕用這件法器罷,實在過分暴虐了。如果我老眼不差,此物應當是傍門九大散仙之一的百骨道人手創的一件法器,如果要祭煉到最高品級,需求六位煉就元神之輩的純陽元神,甚是遭人妒恨,就連百骨道人都不敢煉。”
焦飛想也不想道:“隨虞笙師姐如何措置,小弟都無半點邪念,這件事情我還是不去摻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