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飛聽得孟寬已經煉氣丹成,頗替老友歡樂,嗬嗬一笑道:“你要甚麼法器,問做兄弟的要便是!我彆的冇有,法器儘多!”焦飛和孟寬是甚麼友情,當即就誇下了海口,孟寬瞅了焦飛一眼,笑道:“當初焦哥兒老是說話謹慎,我孟寬總愛大言,如何幾年不見,我們的本性倒置了過來?我還真不愛飛劍,你如果有甚麼比較厚重,穩實的法器送我一件罷!”
焦飛見此人身材極其魁偉,臉孔見有風霜之色,實在想不起在那裡見過這麼一小我。那小我嘿嘿一笑,俄然暴露了幾分渾厚之態,焦飛心頭靈光一現,也抬高了聲音叫道:“孟寬?但是你麼?”
焦飛想起了玉龍璽,立即對天魔孺子道:“你快把玉龍璽內十五條蛟龍抽出來,先幫我彈壓一時。”天魔孺子倒也乖覺,何況玉龍璽便在陰陽葫蘆內,他又是魔門北宗的鎮派寶貝,對元始天魔印也熟諳,這隻是元始天魔印的仿造品,他當然也應用諳練。不過半晌,就把十五條正色蛟龍抽出來,化成一片五彩光霞把它們親身彈壓,把一枚空缺的玉龍璽送了出來。
焦飛嘿了一聲,收了劍光,並未追逐上去。剛纔天魔孺子表示他,天雷劍不會再次脫手,但是天雷劍畢竟是崆峒的鎮派寶貝,不脫手,那是不主意向他脫手。如果自家太不見機兒,非要追上去殺了秦霜萼,天雷劍可不會仍舊躲懶。焦飛現在可無半點體例,對於那口凶霸絕倫的飛劍。
孟寬聞絃歌而知雅意,立即笑道:“我老孟明白,冇有了溫良的道統,你就也不必收那幾個不成氣候的徒兒了。焦哥兒你放心,我老孟做事,絕無差池。”
天雷劍元神一抖,驚奇道:“天魔孺子,你如何也現世了?莫非北宗魔門又有傳承?”
天雷劍的霸道,在天下十四口寶貝級數的飛劍中,也可謂第一。
焦飛嘿嘿一笑,低聲說道:“不錯,秦女人這句話深得我心,焦某鄙人,也有幾手拿得出的本領,這就跟秦女人再次請教一二。剛纔我留了手,總還念著你我兩派同為道門,既然秦女人有存亡相爭之意,焦飛怎不作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