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又是何必?慕容煙猜,杜笙冇說完的後半句話應當又是這句,就像前次他看她上刑那樣,皺著臉,卻說著叫她暖和的話。

風沅宸眸光暗了暗,“你還是不肯說是誰派你來的?”

站在角落的人,彷彿在儘力縮小存在感,頭埋得低低,看不清臉。

風沅宸皺了皺眉,“退下!”

“嗬嗬,”慕容煙笑了笑,不謹慎扯疼了傷口,皺眉嘶了一聲,還是笑吟吟道,“王爺記性真差,當初不是您把奴婢帶進王府的嗎?”

“慕容煙,你!”風沅宸神采幾變,眉眼的笑意全無,隻恨恨盯著慕容煙。

公然是根木頭,傻木頭。

杜笙微怔,繼而豁然一笑,他本來就曉得,煙兒是個會叫人等閒移不開眼的女子,隻是,他從未見過這般刺眼的煙兒。就像是開在岩壁上最高的那朵知名花,傲岸冷然。

“大笨伯,最後的機遇我給你了,不過,你最好有認命的籌辦,昨夜的事,我可冇籌算放過你。”

她在求死?她竟寧死也不說!

慕容煙細眉微蹙,這可如何是好?

那邊彷彿惹了王爺不悅,這邊獲咎的主兒也不是善茬。他如何這麼命苦呢?娘啊,兒不孝,能夠連杯兒媳婦茶都冇法兒讓您喝上了啊。

木青的主子夠狠的,如果能夠她比誰都想揭那人的短,就算冇解藥她會毒發身亡,她也要拉他墊背。可她連他是誰都不曉得,她說的,風沅宸又如何會信。還不如甚麼都不說,起碼不會扳連木易。

說著,慕容煙倒是笑了出來,眼角連著眉梢,慘白的臉龐也多了幾分亮麗,襯著那雙精美的桃花眼,美得竟有些奪目。

侍衛手一抖,差點冇掉了手裡的鞭子。鎮靜地又低下頭,埋得更深,瑟縮著身子,恨不能隱身了纔好。

慕容煙立即咧嘴一笑,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笑容。乖了,小眼睛,女人記著你了。

敢打她屁股的人,她可不能不好好地,深深地記著。

“啊……”暗淡的地牢內一聲淒厲的叫喚乍起。舒睍蓴璩

養了幾天,她屁股上的傷是好了七七八八,可剛纔那一鞭,又結健結實扯開了剩下兩三分,疼。尼瑪疼得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王爺要奴婢想甚麼?”慕容煙偏過甚,微微後揚,靠著身後的木架子,半闔眼眸,透出幾分慵懶。

“王爺說的是,奴婢謝王爺恩情。”慕容煙漫不經心腸回了一句,抬眼去找手拿鞭子的人。

“好,很好,本王倒要看看,你還能對峙多久,持續打。”風沅宸狠狠道,神采黑得嚇人。

Tip:拒接垃圾,隻做精品。每一本書都經過挑選和稽覈。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