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慕容煙俄然有種不祥的預感。
“按理再過幾日我才氣把你的人為還你,可念你這幾日也算誠懇悔過,我便饒了你。乾完本日的活,就……”
慕容煙小臉一皺,委曲不已。“嬤嬤,你可冤枉我了,我剛纔是在想,嬤嬤的生辰就要到了,我該買甚麼來貢獻您呢。”
看著麵前故作嬌羞的女人,坐在地上的人俄然勾起一絲邪魅。他不緊不慢地起家,徐行靠近了慕容煙,完美的笑容,明豔若妖精。
“不消說了,本王定要重重罰你,”宸王頓了頓,俄然兩手抱起慕容煙,含混地笑道,“就罰你,徹夜奉侍本王。”
“嗬…嗬嗬。”好吧,我承認我很無恥。
她在這第一青樓呆了近一個月,標緻美眉確切見過很多,可就是美豔非常花魁,跟他一比,也隻會唏噓,美人不過如此。
慕容煙不明白地上的報酬何還一臉怨念地瞪著本身,她不是已經起來了嗎?當她瞄到他腰間的明黃玉帶時,莫名感覺眼熟,再往上看,他手裡攥著的綢帶更眼熟,再再往上看,那抹黃色紮得她眼睛蛋疼。
慕容煙乾咳一聲,難堪地鬆開了手裡的綢帶,低下頭,不敢看他。
“既是偶然之過,本王臨時饒了你,那方纔你害本王顛仆又如何說?”
一個滾字,慕容煙已感遭到劈麵而來的肝火,立即從地上蹦起來。
怨不得他一副想殺人模樣。這拯救繩本來是……
“女人,抱夠冇有,抱夠了就給本王滾蛋。”
隻是愣了一會兒,妖孽白希的手指已挑起她的下巴,魅惑橫生,“你如此含情脈脈地看著本王,想讓本王如何愛你?”
那…那是……
那腰比桶粗的嬤嬤,目睹慕容煙一臉冷傲的神采,不但冇了火氣,更是心花怒放。舒睍蓴璩她一手提起帕子掩住嘴笑,一手戳了戳慕容煙的腦袋,說,“你個小丫頭,眼可真尖。冇甚麼高朋,嬤嬤我就是表情好,隨便打扮了一番。唉,也怪我天生麗質,如何著都標緻,哈哈哈!”
“哦?那你可想明白了?”胖嬤嬤倒冇想到這小丫頭竟會曉得她的生辰。
強忍不適,慕容煙堆起燦笑,“王爺天人之姿,奴婢偶然衝犯,還望王爺恕罪。”
慕容煙遊移著轉過身去,纔看清石階下一人正俯下身,腳下俄然一滑,身材不由向前傾去。
白衣黑髮,衣和發都飄超脫逸,不綰不束,單是用布條簡樸紮在背後,他白希的皮膚模糊有光芒活動,俊美的五官分外清楚,明麗的丹鳳眼中,明滅著千種琉璃的光芒,標緻得冇法用言語描述,當真是麵貌如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