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來是低著頭的,這時候站定了,便倉猝一昂首,那臉上的惶恐焦心一閃而過。
卻見少女的雙眼驀地亮了起來,她壓著些嚴峻,倉猝問道:“叨教掌門人,如果那位齊師兄的傷勢能夠有救,那顧師弟的罪惡可否減輕?弟子曉得出錯領罰原是正理,隻是擔憂顧師弟是以而一蹶不振,是以但願掌門相救,起碼讓顧師弟……離開了風雷崖纔好。”
細心回想過葉青籬昔日的各種行動,玉璿真人又皺了皺眉:“我固然也想順著她這個台階將顧硯救下來,恰好賣給魏師叔一個便宜。但她這般空口口語,我又豈能等閒就承諾?”
玉璿真人實在並不信賴葉青籬會蠢到如此境地,口空口語就想來做如此荒唐的要求。
玉璿真人也感迷惑,便詰問:“你既然說了顧硯當場傷害同門師兄,怎地又說他冇有害人道命?”
葉青籬半垂著眼瞼,道:“此物原是弟子家中家傳,固然記錄所言非常荒誕,但先祖既以此物傳家,想必也不是全無用處的。”她又抬開端,一臉期盼地看著玉璿真人,“弟子年青識淺,還望掌門為我解答。”
他大抵將事情說了一遍,論述間言語機器,不偏不倚。
玉璿真人聽她言語固然好笑,卻又似另有深意,便耐著性子道:“齊思闌心室已破,神仙難救,此事如何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