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定印為雙指模，說法、恐懼、降魔、與願為單指模，五種指模，需用六隻手來演示，三頭六臂，五種指模……
“行。”魏十七摸摸她的頭，嘴角帶著寵溺的笑意。
魏十七右手搭在窗欞上，食指輕點，忽道：“師妹，你把那尊精鐵佛像拿來。”
秦貞細細體察，忽覺真元一跳，隨即停歇下來，她麵露驚奇，不知該如何描述。魏十七早發覺到她體內真元異動，心知誤打誤撞，終究找到了關頭。
魏十七握住她的皓腕，漸漸轉脫指模，道：“指模有五種，說法，恐懼，禪定，降魔，與願，雙手結印，又有同、異、高、下、順、逆、向、背、離、合十勢，並稱五印十勢……”
“左手結說法印，右手結恐懼印，記著了嗎？”
餘瑤將二相殿產生的一幕細細道來，魏十七不動聲色，隻當閒話聽，他早知紫陽道人成心把掌門之位傳與樸天衛，二民氣存默契，多年前就動手佈局，清算嫡派旁支，流石峰現在三足鼎立的局麵，全在他們料想當中。
冇有肉身，也能算是活著嗎？
他模糊記得，那套四十本的大部頭，提到九字真言，叫甚麼“臨兵鬥者皆陣列在前”，對應九種指模，甚麼不動底子印、大金剛輪印、外獅子印、內獅子印、外縛印、內縛印、智拳印、日輪印，寶瓶印，聽著高上大，很玄乎……
秦貞不肯分開他，小聲道：“就在這裡，行嗎？”
他看書很雜，從字典詞典到國粹文籍，從本國到武俠小說，順手翻翻，有興趣就多看幾眼，冇興趣就丟在一邊，書冇有高低之分，不是為了獲得學問，隻是為了消磨時候。
餘瑤扁扁嘴，腳尖踢著地，感覺本身有些多餘。她悄悄退了出去，掩上門，背靠在門框上，心道：“五印十勢，很短長嗎？”
她倉猝點點頭。
他笑了起來，低聲道：“我原覺得是六種指模，冇想到隻要五種。”
隻要依偎在他懷中時，她纔有了一點點自傲。
他想起了很多舊事。
這一年來，她見到魏十七的機遇並未幾，他老是很繁忙，不知在忙些甚麼，就連掌門更替如許的大事，也不放在心上。每一次見到他，秦貞都感覺本身又被推遠了一些，他的音容笑容固然冇變，但不經意透暴露的淩厲和煞氣，卻越來越重，讓她深為之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