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封寒等他把空杯子放下,托起祈言的手指,詳確地給他剪指甲,專注程度不亞於發射粒子炮前手動對準目標。

對陸封寒來講,祈言不管是甚麼身份,都隻是祈言罷了。

銀色金屬門在身後重新合攏,陸封寒站在門口,背靠著牆,冇冒然走近,也冇收回一絲聲音。

祈言想解釋是本身不耐痛,但話到嘴邊,不曉得如何的,又冇有說出來。

陸封寒返來之前的半年裡,兩方對峙,勉強算作相安無事――聯盟內部需求一次從上到下的清理和清算,背叛軍一部分兵力耗在勒托,留在火線的也等閒不敢跟遠征軍大範圍交火。

替祈言放鬆完雙手,陸封寒跟明天一樣,送祈言回房間歇息,邊走邊聊了兩句中控體係的題目。

Tip:拒接垃圾,隻做精品。每一本書都經過挑選和稽覈。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