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正詠翻了個白眼,縮回了屋子,關上門,還是用神識存眷他們的行動。
他不說便罷,既然已經說了,客房裡的築基修士豈能讓他這麼跑了?他又被抓了起來。築基修士道:“你一個練氣修士也敢對我無禮,我倒要看看你那築基長輩來了有能有甚麼話說。”其他的來拍門的練氣修士一鬨而散,想來去找阿誰帶隊的築基修士了。
程正詠拿出這一次收貨的乾坤袋和之前冇有賣出去的東西,道:“這些拿到內裡去比這裡要有代價的多,我就用靈石補給你們了,你們估個價吧。”
敲了敲院門,孫唐風開門看到是她,奇特道:“不是方纔分開麼?有甚麼事也能夠用傳訊符呀?”
但是鐘凝寧早佈下了法陣等著了。四人入了陣,隻要一名修士逃脫。殺了困在法陣裡的四名修士,三人分了法器、靈石和丹藥,剩下的寒冰蟾和質料還是交給程正詠賣。又一把火燒了那些修士的屍身。程正詠皺眉:“可惜跑了一個,不要找來築基修士尋仇纔好。”
在雲霧鎮中的堆棧中投宿了一晚,夜間一邊打坐一邊放出了神識,模糊聽到堆棧的大堂中有修士在探聽一個練氣十層的女修。程正詠做好籌辦,隨時對付有人來拍門。
待跑完這一趟任務,歸去雲夢城時,程正詠便把修為壓到了煉氣九層。交完任務回家時卻發明有個築基初期修士在租住的洞府四周盤桓。他接到了傳訊,便藏了起來。程正詠估計那張傳訊符上便是她已經返來的動靜。她此時神識強度即是築基期的修士,以是篤定這個修士冇有見過她,前麵也冇有人跟蹤,便假裝路人的模樣,從租住的洞府門口走過,直奔孫唐風師兄妹的院子。以她的神識強度,埋冇的修為便是築基中期修士也發明不了。
一名練氣修士超出她,朝屋子裡擺佈看看,道:“冇有甚麼事了,打攪道友了。”說著就要去敲下一間客房。
對方一隊有七小我,修為從練氣七層到練氣十層不等,幸虧練氣十層的隻要一個。三人自以為在雲夢澤中來往已有將近三年,對付的了這一隊人,便不想向在此曆練的師叔們求救了。普通在雲夢澤中除了煉器門的門派修士都是築基期的,隻要他們三個各有各的啟事,是雲夢澤中少有的彆派練氣期的門派修士。
程正詠自顧自的找了個位置坐下,給本身倒了杯茶,一口喝了,才道:“前次我們殺的那幫修士,公然有築基修士找來了,正在我院子門口設伏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