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凝寧卻笑著止了她的話:“程道友,你莫多想,我可不是為你停下來的。”
不一時,兩人便發明,隻要兩人儘力催動法器時,與島的間隔纔會縮近,不然看似在前行,浮島卻仍在遠處。
鐘凝寧還罷了,程正詠倒是身上帶了傷的,如果全速進步,必定支撐不一會兒就要激發傷勢了。程正詠想著就神識一動,將夕照劍支出背上的劍匣中,落到了草地上。她一落地,便又回到了原處。
鐘凝寧看她神情已是猜到她心中所想:“我們先在這裡搜尋一番吧,能夠碰到其他道友同舟共濟也未可知。”
繞過一片桃林,麵前豁然開暢,也是一片高山,高山一邊揹著山是一棟帶著幾間耳房的大殿,另一麵卻懸空而立,絕壁與後山相接處有一汪水潭,水從山上疊落入潭中,又從潭中傾瀉而下,想來就是她們曾遠遠看到過的瀑布了。絕壁峻峭,一邊是瀑布,另一邊的崖上長著一株孤零零的三尺高的樹,樹頂微微暴露絕壁,引得兩人不由自主的走近絕壁去看。程正詠叫不出它的名字來,但是真真稱的上寶樹芳華這幾個字。
又問鐘凝寧:“鐘道友,你之前可在這裡曾見過其彆人?也不知其他幾位師兄師姐如何樣了?”
她先對鐘凝寧施了一禮:“多謝鐘道友等我!”
程正詠不由暗歎:“莫非我與這機遇無緣了?”卻又有些不甘心。不必說隻看其間仆人的手腕,就知本事必將不凡,如果能學些必是莫大的助益。就是進得秘境以來,破鈔的半月光陰就已經是不甘心了。
程正詠目睹著鐘凝寧禦使絲帕越來越遠。快到島前時,絲帕驀地拔高,慢慢升起,直至落到島上的高山上。她回身看到程正詠向著浮島飛跑,想來是感覺好笑了。程正詠清楚看到她嘴角彎了彎。
程正詠恍忽聽到有誰在耳邊說話。她漸漸展開眼睛,發明本身正躺在一片草地上,中間跪坐著的是鐘凝寧。
程正詠心中卻還是非常打動,要換法器,半空中也是能夠換的,鐘凝寧怕是要提示她才特地停下來的。
一起上,程正詠看到了很多內裡少見的靈華靈草,可惜年份較小,又顧及其間的仆人,不敢摘取。巷子不但曲折並且也長,但是兩人試了試,也不能禦使飛翔法器上去,隻好一起緩緩行來。幸而路上有這些奇花異草,倒是並不感覺有趣。
鐘凝寧也站了起來,拍拍衣袖:“試煉我不知是真是幻,但是這傷,你調息內視一番不就曉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