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戰點點頭,心中已經有了底。先前與焰螭的麵具人苦戰的修士當中,並未有蘇雲袖的身影,看來她目前是安然的。接下來的事情,隻要找到她帶離此地便可。如果有機遇能夠刺探一下小巧天尊的那隻大火爐那是最好不過,如果冇有機遇就此作罷也無妨。
少年一向都在和瀅瀅說話,彷彿忽視了鐵戰的存在。現在被他一橫,渾身打了個寒噤,才認識到身邊另有個更凶的人物。頓時閉嘴,不幸巴巴的看著鐵戰,咬了咬嘴唇,又忍不住小聲說道:“這位女人的大哥。你有甚麼儘管問好了,我必定會老誠懇實的答覆,絕對不會有半句謊話的。隻求你把我師尊他白叟家給放開,你看那根繩索把他捆得實在難受的緊。你是不曉得,我師尊他白叟家向來自在安閒慣了,你們如許捆著他,使他落空了自有,內心頭必定委曲的很,我這個做弟子的看到了,也非常過意不去……“
瀅瀅笑嘻嘻的說道:“你們儘管放心,我和我大哥向來不喜好隨便殺人。”
少年見師尊不睬他,有些悶悶不樂,轉頭對瀅瀅道:“女人,你還是問我彆的題目吧?關於我二師姐和小師妹妍媸的事情,我實在不能答覆你,不然就會傷了我們師門內部的和藹……”
瀅瀅聞言,頓時眉開眼笑,對勁的說道:“好好好,本女人最喜好乾這類事情了。”
這中年人如何說也是個金丹修士,常日裡固然邋裡肮臟不如何受人尊敬,卻向來冇有受過如許的罪,不由得試圖扭解纜體擺脫束縛。但是瀅瀅先前已然給他施了毒藥,用鎖魂繩捆了,壓根轉動不了半分。隻能眼睜睜的聽著喉嚨裡咕嚕一聲,藥丸已然進入了腹中。頓覺如同爬進了無數隻螞蟻普通,酸癢刺痛,難以言語,整張臉都跟著扭曲了起來。忍不住慘叫道:“你們想要如何?”
瀅瀅則是朝那中年人惡狠狠的喝道:“不準出聲。”
鐵戰對他們師徒之間的事情壓根冇有興趣,他體貼的是蘇雲袖的安危。先前彷彿放下的心因為少年的這一番話又提了起來,萬一蘇雲袖被珍寶樓被派到圓環以內的處所,豈不是更加的傷害。
中年人狠狠的白了他一眼,以冷哼迴應。對於弟子如此共同人家的問答,並且還是知無不言言無不儘,他這個做師尊的見到到了悲傷欲絕的境地。悄悄發誓,隻要這對惡男女走了,就將這個該死的弟子逐出師門永不相見。
一念及此,貳心機一動問道:“珍寶樓將你們被安設到這寧霞穀裡,到底要你們做甚麼?另有,這裡除了寧霞穀以外,另有其他的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