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戰深吸一口氣,便將白日所見所聞向雲袖說了一遍,
“破!”鐵戰爆喝一聲,一拳轟出。嘭的一聲巨響,那骷髏頭立時被打爆,化成無數藍色光斑,飛散在半空中。
‘佈陣’兩字一出,六人身形立時如同鬼怪普通緩慢的挪動起來。
高個鬼麪人嘲笑道:“如何做買賣我們不管,我們隻是受命行事罷了。”
現在聽他如此一說,心中不由一動,暗想:“是啊,他要真是那些修為逆天的大修士,又何必藏頭藏尾?有人欺到頭上,一劍殺了便是。說不定他使的那些手腕,另有啟事。”
與此同時,彆的一邊,也一樣飛來一顆骷髏,目標天然便是雲袖。
現在夜幕已臨,整座朝陽城華燈初上。向上望去,星空燦爛。而腳下,倒是雲霧環繞。人在此中,竟然生出不著六合的感受。
而那些飛來的骷髏頭不但冇有減少,反而越來越多,彷彿無窮無儘普通。
鐵戰點點頭,兩人剛要解纜,俄然嗖嗖嗖幾聲破空之聲響起,六名帶著惡鬼麵具的灰衣人平空呈現。
雲袖見來人二話不說,上來便出殺招,心道必定是鐵戰又惹到了甚麼短長的人物,不及細想,在腰間一拍,一隻三角形的金屬器物騰空飛起。嗡的一聲,一片強光爆射而出。隻聽得乒乒乓乓,叮叮鐺鐺,那些暗器竟然儘數被這片強光給擋了住。
高個鬼麪人嘿嘿笑道:“久聞仙子大名,我等如雷貫耳。還請仙子退到一旁,我們與這位韓山道友有筆賬要算算。”
雲袖生在碎星海,早就見慣了修士之間的爾虞我詐,當時見鐵戰俄然使脫手腕,又是雷電,又是火球,乃至還放出一條骨頭龍來,悄悄鬆鬆的將靈寶飛劍給降服了。便一廂甘心的覺得,他必定是個深藏不露的大修士。
雲袖聽罷,神采變得非常丟臉,眉宇間儘是躊躇之色。明顯心中極其衝突,到底要不要信賴鐵戰的話。
阿誰高的鬼麪人咦了一聲,說道:“尊駕但是黑火峰的雲袖仙子?”
她話音一落,便聽那高個鬼麪人嘖嘖說道:“雲袖仙子公然見地不凡,連我北冥宗的神鬼陣都熟諳。可惜了,明天你們兩人誰也逃不了,唯有死路一條。”
高個鬼麪人嘿嘿嘲笑兩聲:“雲袖仙子既然執意要保護他,那就獲咎了。佈陣。”
雲袖見他神采凝重,便問道:“是甚麼事情?”
鐵戰與人打鬥,向來都是直來直去,少有麵對暗器的經曆。驀地間見這很多看清楚形狀的暗器射了過來,心中一凜,一時候竟然不曉得該如何遁藏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