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此,秦笛不得不點明:“師叔,實在對不起。弟子在彆派另有身份,臨時做了四聖宗的掌門,身上負擔了重擔,恐怕冇體例一向待在仙音門。”
師涓雙手不斷,琴曲彷彿流水一樣,緩緩流淌出來。
仙音再晉升十倍以後,隻響了半晌,四周的石頭都化成了粉塵,從山上簌簌降落,彷彿雪花一樣,還冇有落在空中,又化為虛無。
秦笛的身上開端呈現一個個黑斑,然後還是冇有破壞的處所,身子還是坐得筆挺,神采冇有一絲竄改,彷彿聽著仙音,還在享用當中。
又過半晌,四周的山石都已經風化了半尺,用手一抹就是灰土,但是再看秦笛,肌膚之上隻是色彩變得暗淡了一些,竟然冇有一絲破壞,更冇有鮮血淋漓的氣象,這彷彿讓師涓很驚奇,部下的彈奏也加快了幾分。
師涓操琴的手略微停頓了一下,昂首看秦笛肌膚白淨,連一丁點的黑斑都冇有,禁不住微微點頭,持續彈奏下去。
秦笛依言坐下,運起了煆神訣和失神引的心法。
半柱香的工夫很快疇昔,琴音俄然一變,能力突然加強了十倍!
秦笛起家,跟著師涓來到一個光禿禿的山穀中,放眼望去,就見四周甚麼都冇有,冇有綠樹,也冇有雜草,更冇有宮殿房屋,隻要班駁的亂石。
師涓眯起眼睛,臉上的皺紋重新堆積起來,停了半晌,道:“短則兩三萬年,長則十幾萬年,應當差未幾了。”
與此同時,他在口中低喝:“再對峙一會兒!師叔我要量才施教,必須考校出你真正的氣力,才氣挑選最好的教法。”
琴音能力進步以後,秦笛的肌膚變得更加暗淡了,但是仍然冇有破壞,看起來,他的精神比起四周的石頭堅固多了。隻是盞茶工夫,石頭上風化的處所已經深達三尺!但是秦笛仍然悄悄的坐著,麵色如常,明顯從心神到精神,都冇有遭到毀傷。
秦笛吃了一驚,道:“隻是學一首曲子,有師叔您親身指導,如何還要用那麼長的時候?”
師涓也在四周找了個略微平整的石頭坐了下來,摸出一張不起眼的瑤琴,悄悄彈撥起來。
師涓望他一眼,擺了擺手,道:“此事我已曉得。師叔也不想打擊你,誠懇說,四聖宗隻是個小宗門,柳華陽隻是高階天仙,連金仙都不是。作為一個宗門,如果冇有金仙作為招牌,是很難發揚泛博的。你如果有不信,又有那分精力掙紮的話,無妨去闖一闖看。等你學會靡靡之音後,也不消每天坐鎮仙音門,隻要在宗門危難關頭,返來幫扶護持便可。平常若冇有事,每隔千年,返來看一看,趁便教誨幾個弟子,便是幫了師叔的大忙。當然,這還要看你究竟能不能學會靡靡之音,如果學不會,統統都是空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