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輩有一隻靈鳥,被仙鳥洲的鳳老祖賞識,是她引來了鳥族妙手,滅了秋四海和一幫元嬰修士,因此長輩纔有救人的機遇。彆的,我傳聞金丹宗的步虛真君朱虛炎還活著,可惜被困在仙鳥洲,冇體例出來。”
衍虛秧道:“好說!天下四聖宗是一家,你在彆處是內門長老,到了這裡也不必見外,先給你個三級執事的職位,最多能批示三十位築基修士,你看如何?”
兩位步虛老祖聞言點頭。
秦笛告彆了兩位步虛真君,跟著金丹真人下了峰頂,一麵走一麵問:“師兄你如何稱呼?”
秦笛也不想找甚麼藉口,因為藉口並不好找,還不照實話實說,因而笑道:“長輩練成了一種神識進犯的法門,對於元嬰有些結果,因此才勉強建功,讓師叔祖見笑了。”
衍虛秧緩緩點頭,意味深長的道:“這不是偶合,而是氣力使然。普通來講,要想克服元嬰,相對輕易一些,但要想完整扼殺,倒是很難。即便是高一級的修士脫手,也輕易被對方逃脫。你是如何做到的呢?”
秦笛便將本身的身份令牌摸了出來,雙手捧著呈上去,道:“長輩乃是金丹宗弟子,是從死海邊上過來的。傳聞這邊亂得短長,攪得下流也不得安寧,以是就過來瞧瞧,究竟產生了甚麼事。”
“我們四聖宗本來是四個分離的宗門,自從三十年前,本地紛爭減輕,單個宗門獨力難支,因此顛末四位掌門的商討,將四大宗門合在一起,稱為四聖宗。顛末好幾年的廝殺,好不輕易才搶占了朝陽峰。”
來到山頂,就見有兩位老者在一個石桌邊對坐飲茶。
“師叔祖莫急,等我歸去的時候,再幫您問一問。我那隻靈鳥還在仙鳥洲,固然冇法救人,刺探動靜還是能夠的。”
秦笛便將事情的顛末說了出來,隻是將情節略微竄改了一下。
金丹真人看上去還是中年,頜下一縷黑鬚,笑道:“我姓莊,全名莊天賢。秦師弟好威風,妙手腕!你先前拿下巨象真君,我但是都瞥見了!了不起!”
衍虛秧問道:“小秦,你從東邊來,可曉得太陽湖邊四聖宗的弟子是何景象?有冇有人活下來?還是都死光了?我們這邊想去救濟,但是也無能為力。朝陽峰氣力虧弱,我們這幾位步虛,每一個都不敢出門,如果出去一個,這最後的陣地也守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