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真人大笑:“哈哈,你說的不錯。我會讓煉器閣修建大型的宮殿,你能不能去做‘金丹學宮’的第一任宮主?”
“不止這一次!另有一回,他當場拿出一個九階靈陣,給我們講大陣根基佈局,我那天聽得頭暈目炫,返來含混了三天呢!”
跟著金丹學宮越來越完美,全部金丹宗的凝集力也越來越高。因而便有越來越多的修士自發主動的出來講課,秦笛的日子也終究變得輕鬆起來。
秦笛上前施禮:“掌門,您在愁甚麼呢?”
“七階靈符算甚麼?他還講煉製八階靈丹的要訣呢!”
秦笛為之一頓:“掌門,您這是給我挖坑呢!”
他開的課程深受弟子們喜好,每次都有成千上萬的人湧過來,偌大的宮殿被塞的滿滿登登,乃至另有人站在窗外聽講。
“光加積分,看不到什物,這些人都懶得轉動。”
“那比如說我長於製符,去講授製符的時候,彆人不愛聽如何辦?”
“對呀,我們能夠建幾個宮殿,總的名字就叫‘金丹學宮’,安排築基修士,或者金丹真人疇昔講課,每小我善於甚麼,就教甚麼課程。一小我在上麵講,上麵能夠稀有千人聽,如此就不消擔憂冇有良師了。”
李真人想了想,道:“如果築基修士不肯意去講,還能逼迫對方不成?”
“秦師兄太短長了!他竟然能講授如何煉製七階靈符!”
秦笛想了想,還真是這麼回事,不說沉澱三十年,起碼也要沉澱十五到二十年,才氣達到真正的築基大美滿。
因為做宮主這活兒太煩瑣,一旦接下來,就冇法埋頭修煉了。
“能夠多開幾個講堂,彆離講授分歧的法門,任由弟子挑選。”
“掌門您請說。”
以是哪怕再不甘心,這些人也要主動籌辦,完成宗門交代的任務。
李真人坐在宗門大殿的太師椅中,眉頭緊皺,彷彿有些煩惱。
轉眼又是一個春暖花開的日子,秦笛被掌門李真人叫了去。
李真人眯起眼睛道:“那如果如你這般,對寶貝看不上眼,如何辦?”
賣力講課的修士一半出於誌願,為的是獲得修煉急需的寶貝;另一半則基於強迫,遵循宗門新的規定,統統築基每年都要講課三天,如果完成不了,或者胡亂對付,就會被剝奪宗門供奉。
“其次,我需求從宗門寶庫中取些東西,或許我本身還要增加一點兒,作為獎品供應給講課的講師。”
李真人臉上的紅光閃了閃,眉毛一揚,道:“小秦啊,我叫你來,是有些事想收羅你的定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