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雲刀慘白的麵色更是冇有一滴的赤色,大聲尖叫起來:“不成能,絕對不成能!我記得他還是外門弟子呢!如何能夠俄然之間成了內門長老!這是誰做出的決定?這的確太荒唐了!”
蘭星裳俄然道:“你說秦雲笛害你,當時他還是煉氣七層,如何能發入迷識進犯?”
秦笛看看苗雲娟等人,道:“我說的不客觀。還是讓上麵的弟子說吧。”
蘭星裳又驚又喜:“阿笛這孩子,公然是天賦,才進宗門幾年啊,就成內門長老了,比我這做徒弟的都強!”
“內門長老不是隻要金丹真人才氣做嗎?他連築基都冇有,到現在還是煉氣期弟子呢?如何能是內門長老?”
說著,他將胸口的衣服脫了下來,暴露一個尚未合攏的傷口。
“這是真的嗎?秦雲笛如何會是內門長老?”
胡雲刀喘著粗氣:“我不曉得,就是他害的我!我當時頭一疼,就甚麼都不曉得了。”
胡雲刀已經麵如死灰,呆呆的望著大殿的橫梁,腦筋裡已經是一片空缺。
“是啊,這真是天大的笑話!”
“秦哥哥,真令人驚奇!”吳眉兒的眼睛裡冒出火花。
武星貴悄悄感喟:“唉,早知如此,我獲咎他乾嗎?真是吃飽了撐的!不但冇拿下他來,反而摔了個大跟頭!真不利!”
胡雲刀被嚇了一跳,衰弱的身子支撐不住了,差一點兒跌倒在地上。
他身後的兩位弟子也紛繁作證:“不錯,我們都聞聲了!他當時是這麼說的!”
蘭星裳轉頭望向中間的幾位築基修士:“叨教諸位師兄師弟,你們甚麼時候有了神識?又是何時能展開神識進犯的?”
彆的幾位築基修士則都是神采各彆。
“這是如何回事?姓秦的如何成了內門長老,跟太叔祖平起平坐了?這如何能夠呢?我先前獲咎了他,如果此次拿不下他來,前麵能夠有些費事!”
“啊?這如何能夠?”
一向趾高氣昂的萬雲柏再也挺不住了,身子變得傴僂下來,麵色也跟著變白了,內心撲通撲通的跳:“壞了,我如何獲咎了一尊煞神?這可如何是好?”
蔣雲木和苗雲娟也都站出來,不斷的描述當時的景象。
鄭星平鎮靜的不住點頭:“小秦不錯,令牌拿出來有效了!哈哈,看誰還敢刁難他!”
彆的兩位築基修士也紛繁點頭:“蘭師姐,你說的冇錯!煉氣期弟子如何能夠發入迷識進犯?這是毫不成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