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含笑道：“向少俠之名，遍傳天下，又有誰不曉得呢？實不相瞞，實在早在數月之前，我便托十二到江湖上去刺探過向少俠的行跡，隻是，向少俠行跡不定，居無定所，難以一見，若不是得知你路過此地，還不知要到哪年哪月才氣一睹向少俠的尊容。”
馮天玉道：“柳莊主言重了，向某隻是一個江湖蕩子，獨來獨往，以四海為家，不知柳莊主如此決計的找我，到底所為何事？”
馮天玉本覺得本身這番絕情的話語足以令柳含笑斷念，誰知柳含笑接著說出的話卻令馮天玉大感震驚。柳含笑道：“隻可惜啊，馮天玉，你這輩子必定要做我的朋友，不但謝毫不了，就是想逃也逃不掉。”
含笑山莊？凡是在江湖上有些名譽的山莊，馮天玉多少都有些體味，卻向來也冇有傳聞過含笑山莊，他在腦海裡細心的了一遍，竟想不起任何有關含笑山莊的資訊，不由問道：“你們莊主是誰？”
柳含笑道：“純粹隻是想交友向少俠，彆無他事。”
這王十二好快的行動，竟在坐下來之前已把茶錢付了，馮天玉實在是想不通：連個跑腿的伴計都讓人刮目相看，在江湖上如何就冇有傳聞過含笑山莊呢？
馮天玉又道：“但是，我有事在身……”
柳含笑道：“老夫平生從未正式收過門徒，如果非要說我有個門徒的話，那麼此人是王十二，而不是楊搶先。”當初在虛無縹緲峰上以幾顆小石頭擊落愚老絕情鏢的人，竟然不是山羊白叟的門徒？他們兩個到底誰真誰假？
柳含笑道：“先知白叟畢竟老了，想必你也曉得他的環境遠遠不及疇前的十之一二了吧，現在他不但冇有先知之能，恐怕就連一個淺顯白叟也比不上了，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