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走進亭中,坐在石桌旁石椅上,石桌上擺放著各種點心,馮天玉和時敬遷食指大動,抓起點心吃起來。
他二人告彆,便帶著福臨回到客房中。
那官兵頭子問:“錢大人,是不是這麼一回事?”
“那最好。”
時敬遷道:“但願你記著你說的話。”
柳如是和董小宛看著官軍手上的畫像,恰是時敬遷,馮天玉和冒辟疆的畫像。
馮天玉道:“既然如此,那就叨擾了。”
便要拜彆,馮天玉道:“冒兄真的籌算就這麼走?”
時敬遷道:“吃的在哪,快點上來。”
亭子倒映在水裡,隨波紋起伏。
時敬遷悄悄咬牙,倒是無可何如,看向一旁的福臨,福臨方纔被驚嚇住,但是現在看到時敬遷囧樣,還是感覺好笑。
錢謙益笑道:“無妨。”
馮天玉道:“看來你很體味我。”
“我們藏在這。”
冒辟疆道:“以是我才尾隨你們,籌算尋機殺了他,冇想到你並冇有入眠。”
柳如是異之,道:“阿福,出了甚麼事,這麼慌鎮靜張。”
當得知福臨非登徒蕩子,而是滿清天子,大吃一驚,道:“想不到你們這麼大膽。”
官兵見二人說個冇完,急道:“到底有冇有見過三小我?”
福臨道:“體味算不上,但是感覺你是個敵手,如果你當上義兵首級,或許我會寢食難安。”
嘴上雖這麼說,但是內心還是擔憂,如果這登徒蕩子是大官公子,豈不給他帶來災害,想到此,憂心忡忡。
錢謙益道:“為何要等上兩天?”
柳如是道:“冇錯,正在關頭時候,還是留在府上避一避纔好。”
柳如是道:“冇有,這幾天都呆在家裡,並冇有出去,未曾見過生人。”
馮天玉道:“那你可要打起精力來,我先睡一下。”
馮天玉道:“我們也算共磨難一場,冒前輩說這話豈不見怪。”
“交,我們過兩天就交給官府。”
錢謙益見馮天玉三人消逝不見,柳如是又欲袒護,隻好順著她們的意。
這時丫環已籌辦好早點,來稟告,柳如是道:“早點已籌辦好,幾位跟我來。”
馮天玉和時敬遷大吃一驚,想不到她竟然如此聰慧。
馮天玉道:“這是個陌生的處所,我如何能夠敢有涓滴粗心,睡下去。”
但聽“嘩啦”一聲響,隻見馮天玉和時敬遷提著福臨從湖裡荷花叢躍出,漂進亭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