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鰍道:“但是他們為韃虜,搏鬥我漢人,這些人即使千刀萬剮也死不敷可惜。”
赤鬆子道:“他們已放下兵器,我不殺手無寸鐵之人。”
赤鬆子走去將劍從滿清將軍屍身上拔出,又走返來,笑問:“你們叫甚麼名字?二人是那裡人?如何獲咎了這些清兵?”
泥鰍也感受不錯。
赤鬆子點了點頭道:“實不相瞞,那成須鶴是我師弟,為民氣術不正,愛好名利,二十年前被我師父逐出師門,今後便無來往,隻聽得他在江湖中為惡,師門甚是大怒,讓我下山除害,但那成須鶴行跡飄忽不定,幾次下山都未能尋到他,不久前聽江湖傳聞,成須鶴為滿清朝廷效力,是以下山來尋,未想路過這裡,碰到清兵對你二人下毒手,故施援手,救你們二人脫困。”
放走了那幾個清兵,赤鬆子看著跪在墳前的馮天玉和泥鰍。問道:“你們兩個今後今後有甚麼籌算?”
赤鬆子道:“我閒著無事,想看看是否能從那滿清將軍身上找到一些有效的東西。”
赤鬆子道:“我承諾你們,但是你們的師父另有其人。”
看著被大火燒焦的父母親人,泥鰍和馮天玉又忍不住大哭一場,赤鬆子亦為之動容,默唸了一片悼文,超度亡魂。
泥鰍道:“那人是誰?”
赤鬆子欣然接過,走到平靜的處所享用。
赤鬆子聽其言,神采露喜色,道:“竟有如此殘暴之人,不知那羽士長甚麼模樣?”
想了想,找了揀材的藉口,回到東方無我的山洞,取出暗格中的武功秘笈和內功心法,來到東方無我墳前,慚愧道:“師父,我又拜了一個新師父,但願你不要不歡暢,在我內心,你纔是我真正的師父。”拜了三拜,然後跑去林中見了一捆乾材。
馮天玉想到明天便要拜彆,想到東方無我的武功秘笈仍放在洞中,便想去取來,帶在身邊。
赤鬆子道:“看來冇錯,成須鶴的確在為清軍效力。”
赤鬆子點頭道:“冇錯,成須鶴為滿清朝廷效力,或許能從這些清兵口中得知一二。”
赤鬆子又道:“隻不過成須鶴為甚麼要殺全部村莊的人,倒是令我迷惑不解。”
赤鬆子道:“看來是那“鷹麵雕手”成須鶴無疑。”
赤鬆子道:“我此次下山便是為了誅殺師門敗類成須鶴,你們不需親身報仇。”
泥鰍道:“長得枯瘦如材,鷹臉惡相。”
“短長!”馮天玉和泥鰍一陣喝彩。
馮天玉問:“他的武功和你比擬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