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女子聽出馮天玉嘲笑之意,氣道:“讓你瞧瞧我的梅花三刃飛刀的短長。”
他身子一翻,抓起沈星鬥放在身邊的焦尾琴,騰空滾指在琴絃上一陣亂彈。
“好戲法,這戲法都雅。”
“好啊。”馮天玉一本端莊的伸出一根手指在第一根琴絃上撥了一下,然後撥二根,第三根,第四根…………第七根。
“世上那裡有《哆唻咪發嗦啦西》這首曲子,你聽過纔怪哩。”馮天玉此時恨不得仰天狂笑三聲。
棋女子托起金甕,笑道:“你那麼大,甕子裝不下,得切成幾段才行。”
“這就是方纔把我累的半死的兵器?”
馮天玉道:“那你倒快點耍耍,演出好了小爺重重有賞。”
“這臉上的傷是我想嚐嚐你的飛刀有多鋒利,冇想到隻不過把我臉皮擦傷罷了,實在好笑。”
待轉了十幾下,棋女子手指又將金甕向上頂起丈高,接著身子躍起,出掌猛擊甕底,隻聽“砰”的聲響,金甕裡百餘顆棋子一擁而出,如蝗蟲般,挾著勁風,向馮天玉和沈星鬥擊去。
避開飛刀,身子一翻,抓起方纔擺放在地的焦尾琴,嚴陣以待。
棋女子道:“急甚麼,另有的玩呢。”
棋女子笑道:“但願你永久這麼想。”
飛刀飛向棋女子,棋女子伸手一接,抓在手裡。
棋女子道:“小弟弟,那不過是一件兵器罷了,有甚麼都雅的,費事還給我,我還要用來殺你呢。”
當他看向賈一方和棋女子時,兩人都是一付想要殺人的模樣。
棋女子脫手接住飛刀笑道:“本來你琴彈的那麼好?”
回身看去,飛刀飛出丈遠,又迴旋飛回,向他襲來。
他待飛刀飛近三尺遠,脫手在琴絃上一陣亂彈,勁氣隨之擊出。
馮天玉感覺這兵器不但古怪,還好笑,身子一側,輕鬆避開,然後對棋女子笑道:“你用這東西殺我,實在太看不起我了吧。”
那飛刀竟也被震落在地。
棋女子脫手去接,手才碰到便通呼一聲,將手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