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無殤說道:“無妨,譚大俠本日高義,閻羅門道一聲謝。剛纔兄弟我說話多有衝犯,還望中間不要在乎。”
中年男人微微一笑:“白護法,我家師尊白蓮教青子堂堂主冷煙劍客賀天熊,鄙人是他座下不成器的弟子譚玉林,剛纔多有獲咎的是我師尊之女賀玉蓮。”
老許頭抖了抖身上的破皮襖喊道:“且慢,白先生人間妙手,必定不會做背後偷襲這類丟人現眼的活動吧?”白無恨說道:“你這是何意,固然道來?”
黑無殤白無恨盯著這幾人,倒也不懼,隻是看他們武林人士結伴而行,便想查問一下幾人秘聞,當下白無恨陰冷冷的問道:“敢問幾位何門何派,尊師為誰?”說著一指地上喜塔臘的屍首,說道:“其間仆人已經死了,恐怕你們的師命也完不成了吧?”
白無常昂首看了看月色,然後無聲無息如鬼似魅般飄到赤哥兒身後,抬起右手,說道:“小子,閻王令到,徹夜半夜,滿門全滅。怪不得彆人,怪就怪你投錯胎了。”
白無常嘲笑著收回一陣慘痛慘的聲音說道:“閻王讓你半夜死,哪個敢留到五更。現在就是你們建州衛的死期。”
眼看掌就要落下,俄然一物從後牆頭上飛出,直奔白無常虎口而來,白無常感覺勁風不善,從速罷手,啪的一聲,一根柏木鑼錘從赤哥兒頭頂飛過,啪的一聲,鮮明釘進牆裡兩寸不足。白無常甩臉向後牆觀瞧,隻見一個老頭,鄙陋不堪,身上裹著一件大青色的羊皮襖,羊毛都掉冇了,隻剩下青色的破羊皮映著月光,收回淡淡的白光。
合法兩人比武之際,後府門啪的一聲碎裂兩旁,隻見一人跳進後院,頭上是烏黑的三尺高四棱帽,一身黑袍,鮮紅色的大盤扣直到腑下,收回一樣淒厲的笑聲:“嘻哈哈哈……,老白,本日你也碰到硬茬了。這長季子真是個妙手啊,冇想到這裡還能碰到這等妙手,真是勾得我老黑手癢心癢啊。”
“老黑,你莫插手,老子正在興頭上,彆來掃了老子的興趣。時候已過半夜,閻王令遲誤不得。”白無恨邊打邊道。
黑無常站定旁觀,一陣陰笑:“嘿嘿嘿嘿,本來是個小美人啊,老子運氣真好,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