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金芝在規複行動後給蕭鳳解開了穴道,扣問蕭鳳要不要當即殺了白欽或者把他給閹了。
他說著話就往床上撲了上去,卻不料才撲到一半時俄然五臟六腑一陣狠惡的疼痛,這疼痛鑽心入骨,比存亡符的疼痛還要難受百倍,如何能夠接受?以是“啊”的一聲叫了出來。
早在汴都城禦拳館三堂會審之時,方金芝曾用移魂大法建功,勝利地催眠了韋賢達,令其交代了各種醜行,從而救了白勝出險,而恰是因為那一次方金芝相救白勝,蕭鳳才被迫發誓,誓詞此生不再與白勝見麵。
白欽還真是這麼想的,歸正已經把白勝一家獲咎了,乾脆獲咎到底,在這兩個絕色美女身上歡愉夠了再說。
提不起內力不說,全部肢體竟然全都變得生硬,再也冇法轉動半分,就這麼直挺挺空中向床鋪倒了下去,剛好砸在了二女中間,竟似昏疇昔了。
室內方金芝認識到本身失色,倉猝抬高了聲音說道:“不是夫君能是誰呢?”
室內二女如同蚊鳴一樣猜了半天,畢竟冇能猜出白欽為何會昏倒在床上。而在室外,兩個聽壁腳的女人卻也在迷惑了。
第二天一早,白欽從昏倒中醒來,身材仍然不能轉動。
“也是啊!那可就奇了怪了。”
“還不是跟著南仙皇後學的?”
而疼痛還不是最要命的事情,最要命的事情是他的身材彷彿被人點了穴道,又像是被人廢去了武功,半點內力也提不上來了。
蕭鳳道:“莫非是夫君返來了?”
現在永樂城白府已經全數在他的掌控之下,他想乾甚麼就乾甚麼,想如何乾就如何乾,除非李若蘭來了,不然再也冇有甚麼人勇於質疑他的行動。
以是蕭鳳是曉得方金芝的移魂大法的,她現在想的是讓方金芝催眠白欽,然後讓白欽當著統統麻魁的麵宣佈讓位釋權給她蕭鳳,從而把白府及永樂城的節製權拿回擊中。
二女抱定了白欽是在玩花腔的設法,一時之間誰也不肯說話,隻待他本身起來踐踏本身姐妹,既然落在了他的手裡,他想玩甚麼花腔也隻由著他,又有誰無能與得了?
“喲,你如何也拽上宋人的詩詞了?”
蕭鳳沉吟一陣後說道:“現在還不能動他,如果動了他,那些麻魁不會放過我們,你不是有一門移魂大法麼?”
除了白勝以外,這世上另有誰能夠不入室內,就神不知鬼不覺地製住白欽?
中午的時候嵬名慧來扣問仆人要不要用飯,被耶律姐妹擋了,仆人正在忙於播種,要問就早晨來問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