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以後,兩人均感心對勁足,且意猶未儘。林靈素感覺此生從未遇見過一個如此精於房術的女子,而李若蘭則感覺此生從未遇見過這麼會玩的男人。
“就我們倆了,你還吹?你如果能夠等閒殺死他,為安在水下鬥得如此艱苦?肋上受傷不說,還被他給冰封了,並且你也冇有當場殺死他。”李若蘭感覺林靈素此時是在女人麵前虛榮,就有些不歡暢了,打斷了他的話。
李若蘭那裡曉得這此中的彎彎繞,她被林靈素的大氣鎮住了,這男人好大的派頭,但是既然他連皇位都不奇怪,他奇怪甚麼呢?
林靈素現出一副震驚的神情,道:“真冇想到,你不但在床上有天賦,竟然腦筋也這麼聰明,貧道真的是撿到寶了!你就伴隨我平生一世吧。”
因為從未試過,以是纔不曉得。但是反過來講,他現在給李若蘭拍胸脯打包票就也算不上是吹牛,因為他不曉得這條看似等閒的節製帝王之路底子走不通。
“不瞞你說,我有一門五雷天罡正法,我和他同在水中的時候倒是冇法使出……”
因而問道:“你讓我當天子,那你當甚麼?當我的臣子?還是駙馬?”
他卻不知李若蘭也是如許想的,李若蘭冇有當即催發筋腐骨丸的藥效,是因為一旦催發了這類藥效,對方的跪舔就變成被迫為之了,逼迫而來的男人當然冇甚麼意義,如同強扭的瓜不甜是同一個事理。
兩人既然已經生長成了男女乾係,林靈素就不能不往這方麵想,彆看他一貫自大仙風道骨,且自大房中術天下第一,能讓任何女人得享愉悅,但是跟白勝比擬,他還真的有些自大,起碼韋賢妃的移情彆戀證瞭然白勝對女人的吸引力還是很大的。
“你想要甚麼?”
李若蘭當然是覬覦過白勝的,隻不過白勝底子不睬她,此時被林靈素說對了一半,就不由有些臉紅,倉猝用手撥弄了一下身邊人的某處,說道:“你想哪去了?妾身隻是擔憂那白勝還活著,他的武功但是冇法以常理度之,是我們最傷害的敵手!”
李若蘭故作不知河圖洛書之事,做出一副神馳的模樣道:“有這麼好的秘笈?你真的情願與我分享它?”
李若蘭起首說道:“你奉告我,之前在潭底與你對戰的果然是白勝麼?”
“另有如許的事?這有甚麼辨彆麼?”李若蘭妙目睜得圓圓的,扣問究竟。
固然意猶未儘,但是畢竟內裡另有那麼多人存在,以是隻能臨時告一段落,留待此後彌補。兩人並排躺在床上小憩,就開端會商起閒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