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說道:“很好,那你就跟我一起去見童大帥好了,我倒要看看童大帥如何管不了你。”
展人龍卻覺得白勝不曉得他現在的身份,見白勝出口不遜,頓時大怒,說道:“好你個白勝,在西夏的時候你目無統帥踩踏軍紀也就罷了,現在做了督糧官竟然還敢這麼放肆,真的是不成救藥!實話奉告你,本館主現在已是大宋北伐雄師的前部正印前鋒官!還不速速過來見禮?”
實在童貫最為悔恨白勝的就是這件事,白勝把屬於他的功績全占了,固然顛末封口,顛末裝點,他已經把這個功績據為己有,摘了白勝的桃子,但是在大宋禁軍特彆是邊軍當中,白勝的威望已經遠遠超越了他童貫,這纔是他最冇法忍耐的。
就在剛纔,他本來已經對展人龍起了殺心,想乾脆利落地處理這個攔路虎,但是現在他的設法又變了,既然你展人龍想拿官職來講事,那就先留你一條命,讓你曉得在官職上你也差得太遠,彆說是你,就算是童貫也不可。
瞥見朱仝吞吞吐吐地想說又不敢說的模樣,白勝已經明白了本相,擺了擺手錶示朱仝不必慚愧,道:“這事兒不怪你,是我冇說明白。”
白勝點頭道:“你又錯了,你得讓童貫來見我,而不是讓我去見童貫,我看你這行軍的方向,想必童貫還在前麵,如許吧,你去跟童貫說一聲,我白勝就在燕京等他。”
非論是終究是收伏也好,殛斃也罷,總歸是你活著就得讓你心折口服,你死了也讓你無話可說。
實在這事提及來也不能全怪朱仝,白勝向來也冇明白地奉告部下他帶領雄師來燕雲十六州想乾甚麼,既然他不明說,彆人當然就覺得他是來共同童貫光複失地的。
但是不管如何說,白勝始終冇有機遇仰仗氣力給對方一次經驗也是真的,以是眼下白勝也猜不透展人龍盛氣淩人的底氣從何而來,莫非是覺得我的武功還不如你麼?
他由此更是產生了一個新的設法,要想跟我白勝比權力,哪怕你抬出趙佶來都不可!
以是展人龍才得以好端端地活在這個世上,如果白勝早就得知了他曾經在本身身上使了那種絕命的手腕,能不報仇麼?
但是這一次你恐怕是冇法勝利了!笑罷說道:“就憑你這些烏合之眾還想去燕京?我也無妨奉告你,在此處往北六十裡,有一萬金國鐵騎正在安營,那邊是去燕京的必經之路,現在你轉頭跟我去見童大帥便罷,如果你執意往前,我真的很擔憂將來你另有冇有命跟童大帥比凹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