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碗八豆粥下去,換來了幾日消停的丫環餬口,這日我拎個水桶正待將陸慶之書房外頭阿誰小窗台上的積灰擦一擦,可巧叫我聽了回牆角。

我暗裡悄悄吐納了幾口氣,想來這通房是做到頭了,回我那小院便是規複我小妾的身份,可我妾氏之流抄個經文給老夫人,怕也是會惹來人家嫌棄,而我偏又不是那種喜好拿熱臉貼人家冷屁股的人,不過提及來,回院子裡窩著,到也是能躲過那幫子嬌花們的抨擊吧?當日那鍋八豆粥下去,我就不信她們想不通此中樞紐,能生生忍耐下來?

以陸慶之的謹慎眼,定是要覺得我與錢江已是勾搭成奸,這才惹了他來換我,我瞧著胡想中的好日子是離得我更加遠了!

阿梅將那刀上所染血跡擦得潔淨,便遞了於我。

“那還差未幾,你如果吃得香睡得好,蜜斯我才悲傷!”看來我也不是個好的,儘盼著從小長到大的阿梅不好來了!

隻剛踏出來,房梁上便掉下一條碗口粗的大蛇來,彭咚一聲幾乎將那小台子砸個粉碎,好傢夥,在這等著我呢!

“幸虧我倆跑得快,要被這尾巴纏上,或是被那蛇頭給咬上一口,這會子那裡還能喘上氣?”

“你怎的一刀便將那它砍斷的?力量忒大!”

我想著這件事情如果產生在陸慶之娶那陸曉曉之前,指不定還能成事,可惜那陸慶之剋日來頭頂上綠帽正發著亮光,錢江如此行事無異於火上給他澆了把油,真是冤孽!

待我將將在那院中的涼亭當中坐下,還未曾喘均胸口起伏的氣味之時,陸二寶阿誰麵癱的就過來同我道:“過幾日老夫人要過來小住,爺說,請三姨娘回自給院子裡修身養性,好生抄幾卷經文以求得老夫人身材安康,還道您無事不準外出。”

“那是,若不忍著,必是會叫相公丟出府去的,她阿誰孃家對她也是不管不顧的,如果出了府,除了青樓倌倌裡,但是彆無去處了。”

“喲,這誰啊?甚麼時候府裡的丫頭也能這般衝著我們說話了?”

隻見她們三三兩兩的作出咬耳朵的模樣,聲音倒是大得我在十米以外也聽得清清楚楚,唉,我歎了一聲,真真是相煎何太急啊!便是少了我一個,背麵不是也另有千萬千麼?何必如此?

“你覺得人家和你似的如花似玉呢?”

阿梅不動聲色從中間房間尋來把刀,對著那蛇的七寸一刀砍下,便拉著我敏捷退了出去,那蛇頭立時便與蛇成分離開來,彈在地上滾了幾滾,鮮血順著刀口落得滿地都是,一屋子的腥臭叫人幾欲嘔出來,隻那蛇身固然掉了腦袋,卻跟那活物似的纏上桌角,將那桌角纏得死緊,啪的一聲斷裂開來,蛇頭滾了幾滾以後俄然彈跳起來,一口咬住蛇身竟是到死也未曾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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