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正該為馨月表姐做的是讓阿誰侵犯她的女人獲得應有的獎懲,而不是鳩占鵲巢,移植了她的心臟,又搶走她的身份和家人,那樣的話,她與強盜又有甚麼兩樣,不過是多了個冠冕堂皇的來由罷了。
年關將至,寺廟裡的香客絡繹不斷,看此景象,想是再過個幾天,這廟裡的門檻都要給人踏破不成了。
至於納蘭家,她會還他們女兒一個公道,哪怕是再次臟了本身的手也無所謂。
幸虧此前江承楓給這寺裡捐了很多香油錢,方丈特地讓人一向留著平靜的配房給江家的女眷歇腳。
她依靠他,巴望從他身上汲取暖和,也想過拋開疇前的統統跟他好好的過日子,可她畢竟是冇有體例健忘阿誰男人,如許的本身不配留在他身邊。
說是晝寢,實在她們是從後門出了寺院,那邊早已有馬車策應,沈之悅小時候每逢月朔十五都要隨母親上山進香,對這裡的確熟的不能再熟了,一起順暢無阻地到了後山腳下與一大早就不見了蹤跡的關桐彙合。
關桐走在前麵帶路,虹蕎謹慎地攙扶著沈之悅,恐怕她被雜草樹叉絆倒勾到。
她環顧了下四周,懶懶地靠在床柱上,閉上眼,腦海中閃現了很多瑣細的前段,在這裡也住了好幾個月了,不得不承認她對江大哥已經產生了一種說不出也道不明的豪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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