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和琴絃的材質有關?陳顛想到這裡,靠近檢察著。
“既然線索在這張琴上,我們為甚麼不簡樸直接一點呢?不管這張琴寶貴與否,它總歸隻是一件樂器,樂器必定就和音樂有關。”
陳顛恍悟,脫口道:“宮商角徴羽?”說著他腦袋似嗡的一聲,似是想起了甚麼,然後瞪大了眼睛望向那張古琴。
人在無法的時候總喜好胡思亂想,因為如許才輕易將無法的事拋之腦後,陳顛此時就坐在沙發上,死死盯著茶幾上的那張傳說中的綠綺琴發著呆。
“你的意義是說,被改換的兩根琴絃,代表的就是宮和商的意義?”陳顛打斷道。
目送趙小花拜彆,陳顛方纔回到房中,便接到了馬跡的電話。
容蓉手操琴絃,她撫摩的恰是那兩根被季明誠改換的琴絃,半響過後,她側轉頭,對陳顛說道:“這是一張五絃琴,如果我們把每根琴絃都當作五音音階的話,那麼從上麵開端計算,第一根琴絃代表的就是五音中的宮,第二根琴絃代表的就是商,以此往下……”
容蓉笑道:“不錯,就是宮商角徴羽,這是我們中國古樂的五個音階,相稱於西樂的do、re、mi、Sol、La五音。”
第二天淩晨,一陣短促的拍門聲傳來。
“事情停頓的如何樣?”電話那頭的馬跡張口問道。
“刻日不是還冇到?”陳顛答覆的語氣並不客氣。
陳顛有些獵奇,為何季明誠恰好要改換兩根琴絃,與貳心底而言,他決不以為,這兩根琴絃所流暴露的資訊,指的就是那本日記,這實在有些牽強。
“早。”陳顛揉了揉惺忪雙眼,回身回屋,他決定先去洗漱一番,應當是比來過分繁忙的啟事,昨晚的就寢質量實在太差,他此時實在有點冇有睡醒的感受。
對著這張古琴,足足檢察了有半小時的時候,陳顛還是冇法想通,季明誠在這古琴中,究竟留下了甚麼奧妙。
陳顛皺緊眉頭,容蓉所言雖有些牽強,但不是冇有這類能夠,見容蓉欲言又止,似是要說甚麼,他揮了揮手,笑道:“你必然是查了質料,有甚麼要說的,固然說來聽聽。”
“我的設法實在也很簡樸,就是與音階有關。”
“陳哥,我昨晚細心的想了想,季明誠先生留在這琴中的奧妙,會不會和音樂有關?”容蓉追上陳顛,脫口說道。
被跟換的兩根琴絃,實則是常常兩根纏繞一起,因過分纖細的啟事,非常難以辨認,陳顛模糊感覺,這此中必定埋冇著甚麼資訊。但這資訊究竟是甚麼含義,他一時倒是冇法瞭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