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他如許做的啟事是甚麼?必然是在指引著甚麼吧?本來五絃琴因多出來的兩根琴絃,我們能夠臨時以為意味著七絃的意義,而偶合的是書房正掛有一副竹林七賢圖,這些莫非都是偶合?”
望了眼那副國畫兩側的書架,陳顛篤定先前推斷,轉頭說道:“看來我的猜的冇錯,這書架本來就是合在一起的。”又揚頭看了眼夾在中牆的那副竹林七賢圖,持續道:“因為要放這幅畫的啟事,以是被分開了,你們看,這一書架的右邊一麵和這一書架的左邊一麵,都是冇有刷過漆的。”
季苓心領神會,道:“這是我二叔的奶名,我二叔很喜好《廣陵散》這本樂譜,他的康,就是嵇康的康。”頓了一頓,又道:“我曉得了,這必然是我二叔留給我的日記,他將那把琴托人留給我,就是為了讓我找到這本日記,必然不會錯的,陳顛,是不是如許?”
望向窗外即將光臨的夜幕,陳顛淡淡道:“摘下那幅畫看看去。”
彆墅內黑鴉鴉一片喧鬨,遠山梢頭有半輪明月高懸,幾片薄雲就浮遊在彎月的一角,透過薄雲暉映下來的暗淡月光,使得這棟位於山林的彆墅顯得格外詭異。
季苓迷惑道:“為甚麼?書房的牆壁有一幅畫莫非不是很普通?”
窗外寒鴉哀鳴,窗縫有冷風灌入。略顯陰暗的燈光映照在泛黃色的日記本上,陳顛長舒口氣,緩緩翻開這本埋冇在壁畫以後,季明誠先生所遺留下來的日記……
書房就位於二樓的拐角處,三人順著樓梯上了樓。
容蓉與季苓湊向前看了一看,誠如陳顛所言,兩架書廚本來的確同屬一體的,不由喜上眉梢。季苓眉眼向上瞟去,也是望向那副不知何時掛到這麵牆壁的竹林七賢圖,道:“我二叔必然是指引我們來重視這幅畫的,還在等甚麼,快摘下來看看。”說話的同時,她人已站到了椅子上。
陳顛攤手笑道:“我感覺應當是的吧。”
“季康?”陳顛低喃一句,然後望向季苓。
陳顛朝容蓉拋去一個讚成眼神,持續道:“無端在這等寶貴珍稀的古琴上改換兩根琴絃,而單根琴絃又決計用兩根極其纖細的鋼絲凝成,這實在分歧適常理,我有來由推斷,這是有人決計為之,詳細是誰,不清楚,不過我們能夠假定這是季明誠天賦生心為之。”
季苓噗的笑出聲來,她掩口笑道:“事理是這個事理,但那幅畫掛在那邊,實在很普通的很吧?”
季苓不再思疑,問道:“我們現在如何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