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位獻出物財的貴族,都是城中乾係民生的首要官員,臨時另有效處,伯鏗用心逼著他們獻出財物,留下封地和仆從,是給他們一個改過改過的機遇。”
“好,孝心可嘉,你可情願隨本伯回彭城?”
跪著的貴族滿身一振,感受大難臨頭,頓時嚎叫不已。
武官巡查著殿裡仍跪著的貴族,見他們低著頭,滿身抖如篩糠,驚駭萬狀,冷冷一笑,大喝一聲:“軍人安在?”
伯鏗看了,非常欣喜,“孩子,快起來,本伯也是想著儘量少些傷亡,將士們在這苦寒之地拚殺了二年時候,本伯實在不忍多傷性命,幸虧你不負本伯所望。”
“離家二年,很馳念娘,必然要歸去看看,再作籌算。”
站在一旁的啟冷靜的看在眼裡,微露鄙夷之色,伯鏗神采冷峻,巡查著大殿裡每一小我的神采。
“燭熾則更甚,不但貪婪,還勾搭外族,就差把邰城一起送了出去。陽城豈能容忍這二個蛀蟲肆意妄為,把這絕佳的要地拱手讓與外族?並且,一旦邰城有失,蒲阪難以保全,過了渭水,便是中原,一道洛水豈能擋得住熏育人的馬隊?當時,陽城有危,全部中原都將為之震驚。”
啟忙回道:“伯鏗放心,啟必然銘記在心。”
一時候,大殿裡鬼嚎一片,方纔措置過的幾個貴族,好像在天國裡走過一遭,看著嚎聲漸遠的昔日同僚,無不心驚膽顫,大滴的汗珠流了下來,惶惑然,不知所措,乃至有貴族癱軟在地上,麵如土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