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顯隻是個新手,卻被迫玩了一早晨的高階局。

梁挽愣了半晌,從速掙紮。現在她已經打了退堂鼓,這般膠葛的姿式天然不能接管,因而手摁住男人的腰間,借力就想起來。隻是到底太慌亂了些,她跪坐在他身上,膝蓋撐著地毯,儘力想拉開間隔,腿卻不如何聽使喚。

梁挽進退兩難,狠了狠心就去掰他鉗製在本身腰間的手。

說來也奇特,他甚麼都冇做,隻是光看著,心底裡最險惡的動機已然開端蠢蠢欲動。

小女人很瘦,即便個子高,還是輕飄飄的冇甚麼重量,九十來斤的體重,他箍著那一隻手幾近就能圈攏的細腰,低低地笑了:“你在嚴峻甚麼?”

梁挽的恥辱心被衰弱打敗,該做的都做了,她也懶得叫他避嫌,乾脆半闔著眼使喚起男朋友:“過來,頭皮按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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