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運氣對誰又是公允的呢?木芙蓉怔怔地冥想著,或者運氣對誰都是公允的,但對誰又都是不公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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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芙蓉望著古劍寒的身影,嘖嘖感慨道:“三師兄公然是刻毒,但其武學境地甚高,並且向來不顯山露水,不像‘昆吾劍’夫子庭那廝,心高氣傲,不成一世。”
在元部前八大弟子當中,他固然排行第三,但其劍境貫穿倒是遠比“吳潭劍”斬龍子、“昆吾劍”夫子庭的。他更多是用心禦劍,以劍悟道。
易宗門下這入門功法,能夠說是讓他加強武學根底,他也涓滴不懶惰,勤加苦練。短短數曰,已然是脫胎換骨的演變。
唐風傻眼了,看著這把幾近鏽蝕得燒燬的砍柴刀,吃怔半天,迷惑地看著古劍寒,“三師兄,這‘擒龍’不是要劍劈竹麼?這把鏽蝕的砍柴刀如何能夠砍得斷青竹?”
抑或唐風是有些天生異凜,但是他的倔強,他的固執,他的勤懇又是有目共睹的,一個弱冠少年,本該是天真爛漫的年代,倒是要揹負著血海深仇。運氣對於他而言本就不公允的。
他是一個極於劍、癡於劍的“劍癡”,手中一把“千秋劍”可謂是練就得爐火純青。特彆是剛纔以砍柴刀為劍這般禦物功法,足見他劍道之高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