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公子饒命……”
任青蓮青衫一震,氣勁便是化作絲絲縷縷射在眾僧身上,將他們的穴竅封住,僵在大廳轉動不得。
留在酒樓裡的和尚們麵麵相覷。
“你是說那頭蒼狼精嗎?”任青蓮笑道。
這一下,白衣秀士身子踉蹌,半邊膀子立時酥麻,惶恐之下,一張臉已冇有半分赤色,“可愛,你這是甚麼邪劍!”
終究,有和尚開端接受不住這類壓力,跪地告饒起來。
“小子,強龍不壓地頭蛇,乖乖出來,兄弟們也能讓你少受些皮肉之苦!”
白衣秀士隻覺腿上一痛,已被鋒銳劍芒刺破,任青蓮不待招術使老,勁力暴吐,乘著白衣秀士出劍護身之時,太阿劍又在他肩頭拂了一下。
眾僧隻覺四周傳來的壓迫越來越重,拳掌齊施,也抵擋不了,額上都是汗珠出現,半晌,已將僧袍濕透。
雙足稍點即縱,反手將這羊毫投擲而出,直指火線白影。
其他幾個武僧不是用棒就是用劍,落在任青蓮身上,棒毀劍裂,駭的不輕。
說著,一隻狼毫羊毫挾著風雷之聲,點向任青蓮眉心。
下一刻,任青蓮已經拔出太阿劍攻來。
倒是任青蓮收回的氣勁轟入眾僧的丹田,廢了他們的武功。
猴子跳將出來,咄的一聲道:“是你家孫外公撞了耍子的!”
“是金池長老讓你們來找我的?”
說完,身形搖擺之間,化作一道白影如草中驚蛇一樣在任青蓮麵前疾閃而過。
東勝神州靈氣充盈,不但道門林立,那些太古期間的武道大派也有傳承,這白花蛇當年求訪仙緣不得,倒是在一個式微的武道門派中學過幾招武者的伎倆,雖不見得絕頂,但放在武道式微的南贍部洲,已經算得上可貴的妙手了。
魯姓和尚鞭法不錯,殺得呼呼生風。
任青蓮倒是窮追不捨,白衣秀士肝火難泄,嘶吼一聲:“小輩,再吃老子一招!”
“找死!”白衣秀士不再廢話,青光明滅,劍如匹煉,刺向任青蓮。
常青酒樓門口吊著的兩隻燈籠裡的篝火突地滅了,兩扇樓門給勁風吹得忽悠忽悠的響,整條長街變得陰沉沉的森冷起來。
衣袂飄飄,冷然道:“好個霸道的觀音寺!”
白衣秀士當即抖擻精力,劍嘯如雷,將這些年潛修的清閒九劍發揮開來。
“兄弟們,一起上。”
隨便揮出幾拳,攪的鞭影忽明忽暗。
猴子亦步亦趨,解韁牽馬,抬了行李,轉過正殿,俄然叫道:“有妖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