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她嬌弱呢喃,又亮又黑的眸子水汪汪的,“你……你在做甚麼!”
“如何措置?”她心跳得好快,連說話都有點結巴。
“冇事兒!”北雪笑著雲淡風輕,“早晨做飯的時候掀鍋蓋被熱氣激到了。”
“我在措置你啊!”夏昱含混不清地說著。
北雪點頭,“不是。”隨即又從被窩中拉出右手給夏昱看。
“娘那屋有燙傷藥,我去拿來。”夏昱一邊說話,一邊趿拉著鞋往外走。
“你要乾嗎?”
“很疼?”
“什、甚麼?”北雪眨著眼睛,持續裝傻。
夏昱昂首發笑兩聲,隨即握住那雙胡亂揮動的小拳頭,看她閉緊的雙眼、皺著的眉頭、死也不想醒過來的模樣真是敬愛極了。不由在她臉頰處狠狠地親了一口,笑道:“小懶貓,是你說今早能夠任憑我措置的。”
北雪顫抖著伸開雙眼,那雙敞亮燒著烈焰的黑眸正一瞬不瞬盯著她,嘴裡收回密意的呼喊,“雪娘,雪娘……”
夏昱,她的夫君。此時現在,就像一隻出了柙的猛獸,在獲得她的應允後,奮力挺進,弄得她粉嫩的身子瘀紅顫抖,北雪終究受不住,不止是雙臂緊緊環住他細弱的脖子,更是用牙齒悄悄咬住他肩膀,難耐他熾熱的渴求。
但願能靠動手上的這點傷,再利用夏昱一晚,把今晚的事兒對付疇昔。
她點頭如搗蒜,“要疼死了。”
夏昱立馬僵住了,“如何了?是不是我動手太重傷到你哪了?”
“大郎!”北雪紅著麵龐,咬著嘴唇,眼眸潮濕地看著他。
北雪立馬小嘴一撅,“疼!”
夏昱謹慎地給她塗著藥粉,“瞧你的手多都雅,嫩蔥似的。如果燙過以後留下甚麼傷疤,那可不好了。”停了一會兒又問,“疼嗎?”
“也不是。”她像個小貓一樣,將頭埋進被子裡,喃喃地說道:“阿誰事兒做多了,會懷上的。萬一懷上了,你讓我如何辦?”
“這,這是如何了?”夏昱一個骨碌翻身坐了起來,握起北雪的手,一臉的擔憂和心疼,“是不是燙到了?甚麼時候的事兒?”
“軒兒那麼小,他那裡曉得這些?”北雪翻著白眼辯駁他。
屋內鏖戰方歇。
為甚麼這一次的感受與第一次完整不一樣。
夏昱就很細心用嘴給她吹著傷口,然後又找了一塊潔淨的布巾,非常詳確地包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