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李市表示部下解開姬政和冬牙腳上的繩索,卻仍將二人的雙手綁在身前。
“嗬!不得已?算了……”姬政剛想辯駁,卻又衰弱到有力言語。
“甚麼不得已,我看你們就是沆瀣一氣,狼狽為奸!”
“青門兄,你還真是看得起他們,要我說啊,你就把他倆綁在馬後,你前麵騎著馬走,讓他們在前麵跟著跑,哈哈,也讓這倆混小子吃點苦頭。”
青門點了點頭,拉住韁繩馭馬回身,向後邊踱了兩步。就在青門與姬政擦身而過,視野相悖的刹時,姬政俄然掙開繩索,一把抓住青門,將其拽上馬來,兩人重重的摔在地上。而這時,姬政已經完整占有了主動,他一手勒住青門的脖子,一手用髮簪抵住青門的喉嚨。
青門說罷,幫姬政清算好衣服,然後恭敬將姬政扶上馬,“先生,我們趕路吧。”
“可……但是……我……”
多日來的怠倦令姬政非常衰弱,他俄然感到一陣暈眩,從頓時跌落下來。
“公然如此,這水芷草毒解毒以後,雖無後遺症,但是背心的麻疹不會褪去,仍會留下一些陳跡,本來姬先生曾經中過此毒,難怪如此清楚。”
“嗬……”姬政有氣有力的白了青門一眼,非常不屑。
“你從速歸去報信!去找張循!奉告他李市和陰兵是一夥的!快去!全村人的性命就在你手上了!”
“哼!你我之間是私怨,守土安民是公事!”
“哼。”姬政瞥了青門一眼,輕視的哼道。
“彆廢話,放冬牙歸去報信,不然你死定了。”
“這個混蛋,不識汲引,給我上!”
“不錯,日前與你比武的就是我。”雙刀低語道。
“想不到本大爺另有這手吧?”李市走到冬牙身邊,蹲下身子解開了勒在冬牙嘴裡的布帶。
“欸,彆急呀姬政,我還是要去義陽村的,我必定得救人啊!”
姬政這一下午都感覺怠倦不堪,一躺下,更是感到倦意難忍,迷含混糊的就睡著了。睡夢中他模糊聽到一些動靜,這些動靜在夢境中投射出不安的畫麵,姬政本能的感到焦炙,可身材卻好似深陷夢魘普通,就是冇法醒來。俄然,夢中的本身被重石砸住,壓斷四肢,這類切膚的疼痛感令姬政驀地驚醒。
“欸,你不計算,我李市也不管帳較啊,我可不是那麼謹慎眼的人,如何管帳較那些小事兒?”
青門牽著姬政和冬牙在荒山野嶺裡行了大半天,到了下午,姬政俄然衝著青門喊道:“喂,刀客,我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