躊躇了一會兒,她縱身一躍,跳上了上官夜安的床。

“哼!是你本身說的,能夠在你床上打滾!”她用心在床上來回蹦達了幾下。

可現在上官夜安惹她活力,就算是偷偷出去十次,也難以停歇她的肝火。

一手抱住日記本,一手將枕頭扯到身下,蘇萍萍直接坐在了上麵。

並不是她計算那條項鍊的貴重,而是蘇萍萍感覺,那條項鍊,就像是她和那名男生之間的信物,能夠相逢,她已經滿足,但是如果能重新見到那條項鍊,就是錦上添花的事情了。

不經意間瞥了手中的電吹風一眼,纔想起這是從上官夜安那邊借來的,卻一向都健忘償還。

睹物思人,冇想到一個電吹風,就又讓她想起上官夜安這傢夥。

“一個大男生,整天身上帶著一條項鍊,美意義嗎?”

“早曉得就不洗完澡過來了,便宜了上官這傢夥。”蘇萍萍轉念一想,本身方纔洗完澡,滿身高低都香噴噴的,這時候來上官夜安床上拆台,彷彿並冇有甚麼粉碎力。

固然心機麵已經肯定,上官夜安就是曾經救過她,並且在她失明時悉心照顧她的阿誰男生,但她仍然但願能夠找到那條項鍊。

她謹慎翼翼地翻開蓋子,發明盒子內裡還是空空如也。

蘇萍萍將電吹風放在床頭櫃上,直接翻開他書桌抽屜,找到了阿誰飾品盒子。

蘇萍萍將盒子放回抽屜,將日記本抱在懷中。

洗完澡後,她換上一身寢衣,在鏡子前吹著頭髮。

自從搬來和蘇萍萍同居以後,每次外出,上官夜安都好反覆查抄有冇有鎖好大門,因為他格外珍惜和蘇萍萍一同居住的這間屋子,不但願呈現任何差池。

上一次偷偷突入上官夜安的房間,本來另有一點點的罪過感。

“莫非上官向來都冇有鎖房門的風俗嗎?”蘇萍萍不由獵奇了起來。

“臭上官!乾嗎不把項鍊好好放在家裡!”

感受著溫水流過皮膚的鎮靜感受,她臨時將一天的煩惱拋在腦後。

看著本來冇有一絲褶皺的床單和被子被本身弄亂,蘇萍萍才感覺內心好受一點。

實在,蘇萍萍那裡曉得,上官夜安不是冇有鎖門的風俗,而是他的房門,特地為她敞開。

蘇萍萍嘗試著推開上官夜安的房門,冇想到竟然還真的冇鎖。

巧眉一掀,她又朝著床頭爬了疇昔:“枕頭也不能放過!”

因為在上官夜安的床上打滾拆台耗損了很多體力,蘇萍萍乾脆身子一倒,躺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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