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景,你對我真好。”許錦抱住祁景脖子,緊緊貼著他。明白再好,最多也隻是條狗,但祁景為了她,寧肯不要唾手可得的高官厚祿,不怕被朝臣諷刺後代情長,特地為她求了塊兒牌子。她都能夠設想,他開口求時,皇上,皇上身邊的人會如何看他,這個大傻子……
她說他欠都雅。
許錦不由歪頭,當真聽他說。
“不喜好”三個字差點脫口而出,隻是想到真說了他估計頭也不回就走了,許錦強忍著羞惱,點點頭,額頭點下去便會碰到他背,不信他感受不到。
許錦睡意早被開窗時吹出去的北風囊括而走,聞言點點頭,“記得啊,你說他是本朝最短長的將軍……”小時候他就在她耳邊提,她想不記得都難。
“阿錦,就摸一下。”祁景不給她回絕的工夫,直接按著她手覆了上去。
祁景之前也跟她撒過嬌耍過氣,卻冇有哪一次像麵前這般外露,活脫脫一個受氣的小媳婦。第一次見到如許的祁景,許錦又好笑又喜好,他不睬她,她就不斷地鬨他,邊親邊逗:“彆活力了,固然你那邊……但你臉長得很都雅啊,真的祁景,你此次瘦了很多,今後身上快點補返來,臉上就不要再長胖了,現在如許特彆都雅。”她說的是至心話,甚麼臉如刀削,大抵就是祁景現在這模樣。
他說的很當真,許錦慌了,她,她竟然有進宮的機遇?
眼看他站起來籌辦穿外褲了,許錦忙從背後抱住他,不讓他套褲子,“祁景,我不說了,你彆活力了,快點躺下來,我想抱著你睡覺。”她想他。
那邊上房,許攸摟著老婆,感喟道:“阿喬,你想不想見他一麵?”
“放心,我跟皇上求的就是這個。”祁景安撫地拍拍她背,在她迷惑的目光中,將方纔藏到懷裡的東西遞給她,“我跟皇上說,你有一條都雅的白狗,整天擔憂它會被人搶走,都不敢帶它出去玩,然後求皇上賜你一樣東西,證明顯白是你的,誰都不能搶。”
這期間,祁景用救駕之功給未婚妻換狗牌的事早已在都城傳遍。男人們有的說他傻,有的說他看似傻實則風騷多情手腕高超,女人們則無一不戀慕祁侍衛養在深閨的未婚妻,能對心上人好到這類境地的,怕是真的難以再找到第二個。
兩人都不說話了,屋裡就隻剩那邊交來回回的動靜。許錦聽得心慌,持續開口詭計轉移重視力,“如許你傷口會不會疼啊?”這傢夥還在挺腰往上頂,真是讓人擔憂。